就在这时,审判庭的钟声再次响起,所有人都望向中央的审判台。皓月看着身边兴奋的同伴们,突然觉得这趟旅程的序幕,才刚刚拉开。
审判庭的穹顶突然降下水晶灯时,管风琴声戛然而止。众人顺着光柱望去,只见审判台中央站着位金发少女,裙摆上的水纹刺绣随着她的动作泛起粼粼波光——正是枫丹的水神芙宁娜。
“哦呀,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吗?”她抬手掩唇轻笑,声音透过魔法扩音器传遍大厅,“听说你们从须弥来?正好,今天的审判可比戏剧还精彩呢。”
刘耀文悄悄拽了拽张真源的衣袖:“她说话的调调和说书人一样。”
“嘘。”张真源按住他的肩膀,目光落在审判台侧面的高椅上——那里坐着位银发白袍的男子,指尖轻叩扶手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正是最高审判官纳维莱特。
纳维莱特的目光扫过观众席,在阿贝多的标本箱上稍作停留,才开口道:“芙宁娜大人,证人已经在庭外等候了。”他的声音像浸在溪水里的玉石,清润却带着冷意。
“知道啦知道啦。”芙宁娜摆了摆手,突然指向观众席,“那边的几位看起来很面生呢!是第一次来枫丹吗?要不要上来体验一下当陪审员的感觉?”
宋亚轩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贺峻霖却笑着举手:“我们刚到枫丹,还没来得及参观,能先旁听吗?”
“当然可以!”芙宁娜眼睛一亮,“不过得遵守法庭规矩——不许吃东西,不许喧哗,更不许像上次那个醉汉一样往审判台上扔酒杯!”
众人刚在后排坐定,侧门突然打开,一群戴着铁镣的守卫簇拥着个穿囚服的男子走进来。丁程鑫低声问荧:“这是犯了什么罪?”
“听说偷了梅洛彼得堡的重要文件。”荧的声音压得很低,“那地方是莱欧斯利公爵管的,比监狱还严密。”
“莱欧斯利?”左航在速写本上画下审判台的轮廓,“就是那个总戴着黑手套的公爵?”
话音刚落,审判庭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个高大的身影。莱欧斯利穿着深灰色的制服,领口别着枚银质徽章,黑手套轻轻搭在腰间的佩剑上,目光扫过囚犯时像结了层冰:“阁下偷走的文件,记载着梅洛彼得堡的元素动力核心图纸。”
“我没有!”囚犯突然挣扎起来,铁镣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是有人栽赃我!”
芙宁娜突然跳上审判台,裙摆扫过天平:“别激动嘛,让水之神来裁决如何?”她抬手时,掌心凝聚出颗水球,“要是说谎,这颗水球就会变成冰锥哦。”
阿贝多突然在笔记本上写了些什么,朱志鑫凑过去看,只见纸上画着水球的元素结构:“枫丹的水元素能具象化情绪,很特别。”
就在水球即将触到囚犯时,纳维莱特突然开口:“芙宁娜大人,根据法典,证人需先出示证据。”他看向莱欧斯利,“公爵阁下,您说的图纸,有备份吗?”
“当然。”莱欧斯利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卫兵立刻呈上个密封的卷轴,“原件在梅洛彼得堡的地下保险库,这是经过魔法认证的副本。”
卷轴展开时,泛着淡蓝色的微光。皓月突然注意到图纸边缘的花纹,悄悄对阿贝多说:“这和天臂池遗迹的纹路很像。”
阿贝多点头时,纳维莱特已经开始宣读证词。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他银白的发丝上流动,每当他念到关键处,穹顶的水晶灯就会亮起一盏,像在计数证据的重量。
“我反对!”囚犯突然大喊,“这图纸是假的!我根本没去过梅洛彼得堡!”
“哦?”莱欧斯利挑眉时,黑手套的指尖在剑柄上轻轻敲了敲,“那你靴底的硫磺粉怎么解释?梅洛彼得堡的囚犯靴底都有这个标记。”
囚犯的脸色瞬间惨白,芙宁娜立刻拍手:“看吧看吧,我说他在说谎!”她掌心的水球啪地裂开,化作细碎的冰晶。
审判结束时,管风琴再次响起。纳维莱特起身离席,经过观众席时,目光在阿贝多的笔记本上停了停:“阁下对元素结构感兴趣?”
“只是学术研究。”阿贝多合上本子,“须弥的植物元素和枫丹的水元素反应很特别。”
“或许我们可以聊聊。”纳维莱特递过枚徽章,“明早来最高审判官办公室,我让书记员准备些资料。”
莱欧斯利这时也走了过来,黑手套摘下来放在掌心:“旅行者,梅洛彼得堡最近有些异常的元素波动,或许你会感兴趣。”他看向阿贝多,“这位先生要是懂元素研究,也欢迎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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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突然凑过来,把朵水晶做的花塞进皓月手里:“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明天来歌剧院找我,我请你们看最新的歌剧!”
走出审判庭时,夕阳正把运河染成金红色。刘耀文摸着肚子感叹:“比赛诺的卡牌决斗刺激多了,就是没看懂那些法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