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这里的事结束以后我们再去趟须弥吧”荧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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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贺峻霖同意的点头,忽然压低声音,那到时带一些酒“迪卢克老爷说过,只要我每天弹两小时琴,就能免费喝蒲公英酒。”
众人都笑了起来,火堆的噼啪声里混着轻快的笑声,连钟离都弯了弯唇角。皓月看着魈,见他正望着月亮发呆,便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魈上仙呢?您第一次来蒙德是什么时候?”
魈的目光从月亮上移开,落在她脸上:“五百年前。那时候蒙德还在对抗风魔龙,我来帮过忙。”
“欸?”皓月眼睛一亮,“是和温迪先生一起吗?”
温迪打了个酒嗝:“可不是嘛!当时这家伙拿着长枪冲进风魔龙的巢穴,我还以为他要把整个蒙德城都掀了呢。”
“只是履行契约。”魈淡淡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笛,“与魔神的战争,每国的仙人都有责任参与。”
钟离放下茶杯,声音带着岁月的厚重:“确实。当年魔神战争时,七国的守护者虽各为其主,却在关键时刻总能并肩作战。就像现在的我们。”
这句话让大家都安静下来。是啊,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过去,却因为一场场战斗,成了彼此最信任的伙伴。
月亮升到头顶时,贺峻霖已经在树杈上睡着了,琴还抱在怀里。张真源起身,往火堆里添了些柴,又给每个人的睡袋掖了掖边角。
“我守上半夜吧。”魈突然开口,站起身走向溪边,“你们睡。”
荧想了想:“我陪你一起。”她跟着魈走到溪边,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溪水潺潺流淌,月光鱼在水中游过,划出银亮的轨迹。
“你好像有心事。”荧看着水面的波纹,轻声说。
魈望着远处的雪山,沉默了片刻:“雪山的寒天之钉,封印着古老的怨念。深渊教团若想利用那里的地脉,必然会先破坏钉子。”他转头看向荧,“那东西的力量,连我都要忌惮三分。”
“但我们有大家啊。”荧笑起来,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你看,钟离先生懂古籍,阿贝多先生懂元素,张真源他们战斗力强,贺峻霖……嗯,贺峻霖会弹琴鼓舞士气。”
魈的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在笑:“你总是这样。”
“哪样?”
“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像有永远用不完的勇气。”魈的声音很轻,被溪水声盖过一半,“像……像永不熄灭的星火。”
荧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那你就是守护星火的风,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两人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溪边,听着溪水和虫鸣,直到月亮西斜。
下半夜换马嘉祺和严浩翔守夜。严浩翔靠在石头上,看着火堆里偶尔蹦出的火星:“你说,我们能一直这样吗?”
“一直怎样?”马嘉祺揉着眼睛,有点没睡醒。
“一直像这样,一起冒险,一起露营。”严浩翔的声音很轻,“等把深渊教团赶跑了,我们还能来风起地烤鱼吗?”
马嘉祺望着树上熟睡的贺峻霖,又看了看油布上蜷缩成一团的皓月,忽然笑了:“当然能。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还能带着安柏、凯亚他们一起来,搞个大派对。”
天快亮时,露水打湿了草叶。温迪不知何时从树洞里钻出来,抱着酒壶坐在火堆旁,对着月亮哼起了古老的歌谣。那旋律很轻,像母亲的手拂过发顶,听得守夜的严浩翔也打起了哈欠。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橡树的树梢时,皓月先醒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魈已经在溪边洗漱完毕,正拿着竹笛,似乎在练习什么旋律。调子很轻,带着晨光的暖意。
“魈上仙,您在吹什么?”她走过去问。
魈立刻停了手,竹笛藏到身后:“没什么。”他转身看向油布上还在熟睡的众人,“该叫醒他们了,天亮就出发去雪山。”
皓月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突然笑了:“您刚才吹的,是不是和那天在望舒客栈吹的童谣很像?”
魈的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只是闷闷地说:“……聒噪。”但加快的脚步,却暴露了他并不真的生气。
朝阳从地平线升起时,众人陆续醒来。张真源已经煮好了热粥,贺峻霖打着哈欠从树上跳下来,差点踩空。
“快吃早饭,吃完出发!”荧举起手里的粥碗,声音里满是干劲。
大家围坐在一起,喝着热粥,看着朝阳把橡树染成金色。风从远方吹来,带着雪山的寒意,却也带着伙伴们的笑声和期待。
当最后一口粥喝完,张真源收起铁锅,严浩翔背起背包,贺峻霖把琴甩到肩上。魈走在队伍最前面,步伐比来时轻快了些,竹笛的穗子在晨光里轻轻晃动。
橡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送别,又像是在祝福。新的旅程,在星光退去、朝阳升起的时刻,再次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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