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之上,阿贝多接过皓月递来的热可可,望着远处灯火璀璨的枫丹城。那些闪烁的光芒,既是机械齿轮的转动,也是魔法符文的辉光。未来或许充满未知,但有这群伙伴在侧,再神秘的海域,都将成为值得探索的奇妙旅程。
暗流与微光
晨光刺破云层,将静水园的齿轮镀上金边。当第一缕阳光落在阿贝多昨夜绘制的笔记上时,纳维莱特已悄然出现在庭院。他银灰色的长发垂落肩头,指尖抚过巨型齿轮钟,原本规律滴落的水珠突然悬停在空中,排列成枫丹海岸线的轮廓。
“原始胎海之水的异动比想象中更严重。”纳维莱特看向刚走出客房的阿贝多,那些悬浮的水珠化作晶莹的地图投影,“七天前,白淞镇的渔民在退潮时发现海底的岩床布满裂痕,渗出的液体能腐蚀金属——这与坎瑞亚灾变初期的记载完全吻合。”
阿贝多的瞳孔微微收缩,昨夜古籍中关于“深渊之水吞噬一切”的描述在脑海中翻涌。此时,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莱欧斯利大步走来,金属义眼闪烁着数据流:“歌剧院传来警报,地下排水系统检测到未知元素波动。芙宁娜已经赶过去了。”
众人迅速登上蒸汽船,船头的机械海神像不再喷出水雾,而是展开尖锐的金属利喙,划破晨雾疾驰而去。刘耀文攥着速写本,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宋亚轩望着翻涌的海面,突然抓住荧的手腕:“你们看!那些荧光鱼群都在往港口聚集!”
歌剧院下方的排水管道蜿蜒如巨兽的血管,芙宁娜正踮着脚尖,用水蓝色裙摆上的水晶探测墙壁。她身后的机械夜莺突然集体发出刺耳的警报,墙壁轰然裂开,漆黑如墨的液体喷涌而出。莱欧斯利立刻甩出锁链,齿轮结构的锁链在接触液体的瞬间,竟发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
“是原始胎海之水!”阿贝多扯下领巾蘸取液体,雪白的布料瞬间碳化,“但这浓度……”他的话音未落,纳维莱特已抬手召唤水幕,将腐蚀液暂时阻隔在外。审判官的额头渗出冷汗:“这不是自然形成的,有人在刻意催化。”
混乱中,皓月突然发现角落蜷缩着个身影——穿着破旧戏服的少女正抱着一个机械匣子瑟瑟发抖。匣子缝隙中渗出的微光,与昨夜荧光鱼群的光芒如出一辙。当少女抬头时,众人看清她脖颈处缠绕的黑色纹路,如同被污染的水元素脉络。
“她是祖尔万剧团的演员!”朱志鑫翻出蒸汽鸟报,“上周的新闻说她在演出时突然失控,破坏了整个机械舞台。”少女突然发出非人的嘶吼,匣子炸裂开来,无数黑色孢子飞向众人。迪卢克迅速挥剑劈开孢子,火焰却在接触黑色物质的瞬间熄灭。
阿贝多抓住时机掷出炼金术造物,星银矿制成的屏障将孢子反弹。他注意到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用口型无声地说着“静水园的地下室……”,随后被黑色液体彻底吞噬。莱欧斯利的锁链堪堪勾住少女的戏服残片,上面绣着的齿轮图案,与纳维娅剧团的徽章如出一辙。
归程的船上,气氛凝重如铅。芙宁娜攥着破碎的羽毛扇,第一次收起了笑容:“最近半个月,已有七起类似的‘机械暴走事件’。每次现场都会留下这种黑色物质。”她掏出密封瓶,里面的液体正缓慢侵蚀着玻璃瓶壁。
纳维莱特凝视着海平线:“或许我们该重新审视‘永动之汐’装置。阿贝多先生,那装置的星银矿轴承,真的只是用于计算潮汐?”炼金术师摩挲着袖口的星银纽扣,想起昨夜莱欧斯利提到装置核心时不自然的停顿。
夜幕再次降临,静水园的琉璃灯依旧璀璨,却照不亮少年们紧锁的眉头。阿贝多独自来到庭院,在巨型齿轮钟下布下炼金法阵。当指针指向子时,轴承缝隙中渗出的细微蓝光,与白天腐蚀液的暗芒形成诡异呼应。他迅速取出笔记本,却在翻开的瞬间愣住——昨夜画下的伙伴笑颜旁,不知何时多出一行小字:“小心齿轮里的眼睛。”
齿轮迷宫中的真相
阿贝多指尖轻触那行突兀出现的字迹,炼金笔记的纸页突然泛起奇异的微光。他环顾四周,寂静的庭院里,机械夜莺的金属羽翼在月光下泛着冷芒,仿佛无数双眼睛正藏匿在暗处窥视。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齿轮咬合的轻响,他猛地转身,只见莱欧斯利倚在机械喷泉旁,金属义眼流转着数据流。
“这么晚还在研究?”莱欧斯利的声音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小心‘永动之汐’的齿轮可不止记录潮汐。”他抬手抛来一枚锈迹斑斑的齿轮,表面蚀刻着与少女戏服上相同的图案,“三小时前,梅洛彼得堡的底层监狱发现有人用这种齿轮传递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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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客房内的少年们也被异动惊醒。刘耀文抱着的荧光果冻突然剧烈颤动,化作一道蓝光没入地板缝隙;宋亚轩发现浴缸里的荧光珊瑚全部转向北方,排列成诡异的箭头。荧握紧剑柄,窗外传来机械海鸥变异般的尖啸,整片天空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