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仿和压抑,早已融入骨血,成为了他面对她时的一种本能。他以为这是靠近她的唯一路径。
却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走错了方向。
他模仿的,只是她口中一句对云端的仰望。
而她真正在意的,从来不是那些表象的风仪。
巨大的荒谬感和随之而来的痛楚,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撑在门板上的手无力地滑落,高大的身躯微微晃了一下,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那禁锢着季清鸢腰肢的手臂,也终于松懈了几分力道。
他仿佛被生生折去了傲骨一般,端方的竹也倾折下来,失去了仰仗的心念,颓靡不振。
季清鸢一顿,察觉到了青年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低落与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