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杀了吗?”水仲霖还不在状态,他原本都想着今天是一场恶斗了。
“不然呢,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了,自然先下手为强。”
水伯霖:……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你这下手也太强了点了吧。
“行了,别磨蹭了,赶紧收拾收拾,天都要黑了。对了,哥,把他们几个人的头割下来,再往下走就是县城了,可以换赏金。”水淼也算是确定了自己真正镖头的身份了。
走了几步,水淼见那几个农民还站着不动,看到水淼看过来,王老栓当下就要把粮食放下来。
“你们走吧。”水淼打发了他们,她又不是烂杀之人。
好在这插曲没浪费他们多少时间,赶在真正天黑下来之前,他们总算走出了黄龙岗,还剩下一点微光给他们指路,一座简陋的土坯驿站和几间供脚夫歇息的茶棚已隐约可见,驿站旁歪斜的木杆上,一面褪色的“驿”字旗有气无力地耷拉着。
驿站门口停着两辆破旧的牛车,几个衣衫褴褛的脚夫正蹲在茶棚外捧着粗碗喝水,棚里光线昏暗,看不清内里情形。空气里除了尘土味,还飘来劣质茶水的气息和隐约的汗酸味。
双方人马相遇,几个脚夫看到水伯霖马上挂着的几颗人头,立马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人乏了,牲口也要饮水,大家今天就在驿站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们再出发。”水伯霖说道,他现在已经回过神来了,转头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水淼一眼,等安排好主家了再好好教育这个胆大妄为的妹妹。
黄员外等人也下车了,他们现在对水淼是敬畏了,原本还会和水淼说几句话的小姑娘,下车的时候看到水淼,都像是受惊的小鹿,立马低下头,紧紧跟着母亲。
水淼见状,不由得笑了下,得,她现在怕是成为别人眼中的母夜叉了。
“现在还笑得出来,想想待会在大哥面前怎么说吧!!”水仲霖也是气得咬牙切齿,自己这个妹妹啊,还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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