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冷血,甚至是变态,都是为了“不在场证明”和剧情需要。作为即是导演又是主演的角色,有时候为了倾情演出,也没有办法。
沈若竹无可奈何,直到哭够了,她才擦干眼泪,默默穿上衣服,抓起钞票,面无表情地摔门离去。
张义默默叹息一声,搓了搓脸,转身走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收拾完毕,来到饭店大厅,就见戴春风几人坐在那里用早餐。
早餐的种类很丰富,小笼包、烧麦、油条、南瓜粥、鸡蛋、牛奶、面条。
戴春风精神抖擞,但龚处长和贾副官都恹恹无力,似乎没有睡好。
“早啊!”张义笑着走过去,看着贾副官,问:“精神不振啊,昨晚没睡好?”
贾副官张了张嘴:“可能有些认床吧,没怎么睡好。”说着,他怪异地看了一眼张义,“张处长倒是精神不错,哎,对了。”他斟酌了一下,又说,“我们刚才看到那个女警员披头散发,哭哭啼啼的,你没把人家怎么吧?”
“不会吧?”张义吃了一口包子,“刚才还喜笑颜开呢。”说着他摇头叹息,“女人的心思,真是海底针,猜不透啊。”
龚处长笑道:“她没打算赖上你吧?”
“不可能吧?”
“这种事谁说得定呢,要是她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一个小女子,你能拿她怎么办?”
“不会吧?”张义脸一垮,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
“一个小女子罢了。”戴春风闻言嗤笑一声,“现在是新社会,没有封建礼教那些贞洁观,什么三从四德的东西。行了,抓紧时间吃饭,今天的事情还多着呢。”
张义点点头,问贾副官:“今天什么安排?”
贾副官说:“召开新闻发布会,我们不方便抛头露面,这件事情由赵局长全权处理。”
另一边,赵龙文已经来到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