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冰锥,瞬间钉在骨碌台身上。
那日松浑身一颤,后面的话噎在喉咙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骨碌台缓缓抬起头,浑浊的死鱼眼迎上秦明冰冷的目光,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咧开干瘪的嘴唇,露出一个如同骷髅般诡异的笑容,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
“大乾皇帝陛下……蚀骨瘟印,乃我托鲁汗供奉‘神木’之秘法,非寻常药石可解。此印……需以‘母蛊’心血为引,辅以‘神木’之息,方可拔除。然……”他浑浊的眼珠转动,瞥了一眼远处被严密护卫的担架方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意,“母蛊……已随卡里贡那蠢货,葬身冰谷寒潭。心血已绝,神木之息……唯我托鲁汗圣地‘葬骨崖’深处,方有残存。”
他顿了顿,枯槁的手指从黑袍中伸出,如同鹰爪,掌心托着一个用黑色兽骨雕成、布满诡异符文的骨匣:“此乃‘镇魂引’,可暂时压制瘟印毒发,延缓……七日。”他将骨匣微微前递,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