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精锐尽出,不只是我们,连圣母也会随行压阵。”
陈易面容平静,手不觉间松开了怀里的女子,心中思绪交错。
龙虎山有诈。
这白莲教有鬼!
紫慈航这番话里是不是真话一算便知,根本没必要作假,但问题是作假不作假,不影响说话只说一半。
届时有意误导,自己可就成了纯纯的工具人了,白跑一趟白莲教不谈,说不准还要阴沟里翻船。
白莲教入炼魔渊所为的,绝对没有释放妖魔这么简单,以他的了解,更可能是因为里面有什么秘境,就像之前储意远等人开掘的楚墓。
毕竟白莲教如今背后的神祇,极有可能是一尊古楚神。
如今陈易最为这群白莲教人想不到的牌,也是最能倚靠的,便是自己身为天眼通的身份,除此以外,或许就还是捉摸不透的周依棠。
双重保障之下,再加上一身武艺和道法,陈易饮下碗中酒水,笑声道:“那我这几天先寻花问柳,好生养精蓄锐。”
酒宴过后,散席了的陈易便搂着头牌就走。
白莲教一路从湖广肆虐到江西,千里生灵涂炭之余,亦是吸纳了数以万计的教众,其中便包括不少靠卖笑为生的青楼女子,要么被掳掠而去,要么是主动投诚加入。
宴席上服侍陈易的,自然是长沙府的头牌花魁,眼眸里的媚意自然流淌,不知曾经勾去过多少男人的魂魄。
陈易喝得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就搂着人快步朝房间走去,头牌的目光里鄙夷之色一闪而过,本以为是个佳公子,没想到就是个粗人。
到了先前安排好的宅院里推门而入,头牌眸带水媚,柔着嗓音道:“不若公子先去洗漱,奴家再来服侍公子?”
陈易眉头皱起,好像很不满意,头牌一连三四句好言相劝,他才勉强抄起浴巾,转身推门入了浴房。
“啧,浑身酒气,粗鲁野蛮。”头牌暗骂一句,幸好她什么人都见惯了,随后她就对镜梳理了下妆容,静静等候。
她环视一圈,发现不知道他身边那个小丫鬟哪里去了,倒也没多太在意,只是打了个哈欠,继续梳理。
然而,许久都不见有人从浴房出来,莫名其妙间竟有一点诡异。
窗缝钻进的冷风扫过后颈,铜镜突然映出木柜阴影。头牌攥紧梳子的手一颤,浴房水声不知何时停了。
阴风刮过房间,头牌不禁浑身胆寒,推开浴室门,却不见陈易人影。
人呢?
她惊疑地定在原地,眼角余光瞧见铜镜里面,逐渐冒出木质柜子的一角。
那是口棺材!
忽然间,一张惨绿的脸从身后冒了出来。
鬼啊!
……….
头牌姑娘晕死在了地上,而小狐狸从棺材里翻了出来。
东宫若疏瞧着这女人不经吓,不禁摇了摇头。
她一路过来可是吓了好几次陈易跟殷听雪,两个人都没有一回被吓到,更不会吓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这头牌女子见不到的陈易缓缓从浴房里走出,他擦拭着发间的水滴,只随意扫了地上的头牌一眼。
接着,他便把目光放在殷听雪身上。
殷听雪有点局促。
“小狐狸,你怎么那时就又吃醋了?”他意味深长道。
“…没有啊。”殷听雪下意识否定道。
“你吃醋你觉得我看不出来?”
陈易随意到床榻上坐下,淡淡一句:
“过来。”
“怎么了吗?”
殷听雪有些怯怯的,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亲我。”
殷听雪迟疑片刻,还是把脑袋凑近去啄了一口,飞快地收回。
接着双手从那边伸来圈起了她,揽到床榻上躺着,“嘿嘿,我的小狐狸。”
陈易满脸满足地把她抱在怀里,朝脸颊发丝亲了亲,贴了贴,殷听雪不挣扎不反抗,任由他搂着,嘴角微微勾起,
他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