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次比赛,滨军大的总负责人。
他也是二宝所在专业的院长,也是滨城军工大的老人了。
他本科和研究生都就读于滨城军工大,后来在京城高校读了两年博,然后又回到滨城军工大工作。
他至少在军工大有四十个年头了!
不光把整个青春奉献给了滨城军工大,也把自己的一大半精力都放到了滨军大上。
同时他也是五老头的铁粉,算是五老头的学弟。
这比赛也是他要求参加的,其实可以弃权,但每年他都会要求学生参加。
用他的话就是:
‘如果连这种比赛都不参加了,那滨城军工大早晚会被大家遗忘,输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连参赛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我们没能力把滨城军工大发扬壮大,那我们就要努力守住它不被遗忘!’
‘因为被遗忘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当全国人民都不知道军工类院校中,有个滨城军工大时,离我们学校倒闭也不远了。’
‘我们可是滨城军工人,有义务守护滨城军工大!’
‘实力跟太多因素有关,我们没实力赢,不完全怪我们,没天赋又没足够多的资金支持我们做研究,赢不了也不奇怪。”
‘但勇气是自己给的,如果连大赛都不敢参与,那就是怂!’
‘所以这种国家级的比赛,咱们必须参与!’
‘如果你们自卑了害怕了,你们就想想咱们学校的历史,咱们也曾风光过!’
‘别想那些名次,哪怕倒数第一名也没关系,至少咱们滨城军工大敢来了!’
每年大赛报名前,他都会给学生们打鸡血。
这场军工类的科技大赛举办很多年了,他们年年参加,年年吊车尾,但从没放弃过。
别说学生,就连院里有些老师都觉得他们是来丢人的。
可李院态度强硬,坚决年年参赛!
李院顶着一头白头发,带着一副半框近视镜,笑着小声说,
“一个名次而已,管他们把咱们的放到哪儿?又不是把咱们放到最后一名,咱们真就最后一名了。”
他身旁坐着的小姑娘嘟囔,
“这就是诅咒,这不是好兆头。”
李院笑道,“不怕不怕,咱们年年被人议论,也没见咱们真拿倒数第一名。”
另外一个女学生说:“一点儿都不公平!”
李院笑容和蔼,
“不生气,咱们是来参加比赛的,不是来生气的,来之前我掐指算过了,咱们今年说不定能再往前提一个名次!”
有同学惊讶,“真的吗?”
有同学笑,“李院也会算命吗?”
李院笑着说:
“会啊,我像你们这么大时可喜欢算命了,等比赛结束了,我跟你们都算算。”
女同学笑道,
“如果李院算的还,那我们以后就叫李院为李半仙。”
李院小声笑,
“好好好,先把我名气打出去,将来等我退休了,我就去小区门口摆摊算命,招牌上就写着,滨城军工大的学生亲自封的:李半仙!”
同学们闻言心情立马好起来,跟着他一起笑。
他们前面有同龄的男人回头,见状抿抿唇,
“别笑了老李,上去拍合照了。”
李院笑着起身,“走走走。”
男人说他,
“你们滨军大到底是心态好啊,还是缺心眼啊?也没人抬举你们,不知道你们高兴个什么?!”
李院笑道,
“我们才不在意别人抬举不抬举,别人不抬举,那我们就自己抬举自己呗。”
男人闻言抿着唇摇摇头。
宣城的人在他们前面坐着,带队老师起身,跟着李院他俩一起往前走。
李院刚才的话他也听到了,冷嘲热讽道,
“我说滨城军工大的人怎么这么厉害,年年经费不足,年年还要硬着头皮参加比赛,原来是李院长心态好,会自己抬举自己。”
“李院长,你该不会是把自己当成前三强了吧?”
李院长皮笑肉不笑,
“前三强不敢想,但我总觉我们滨城军工大就是缺少机会!”
“如果我们能像你们宣城一样经费多到花不完,我们说什么也要拿个前三!”
“说到这里,我就忍不住问一句了,你们宣城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说这种科技类的大赛,比的就是实力和财力。”
“我们输,还能说成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你们学校这么有钱,怎么也是年年吊车尾呢?”
“我真是理解不透啊,这资金充裕,肯定是人的问题啊!你们学校的人都有什么问题啊?”
宣城的老师一听,当场黑脸,
“你们学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