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年纪?”
“猎人,穿打猎人的衣服。”
“是咱们黑风国的猎人,还是圣鹿的猎人?”
“小队长大人,我看漫山遍野的猎人穿的都差不多。”
“好了,”独眼狼冲着戈什哈一挥手,“你去给我盯紧了,看那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去吧。”
“怎么,就这么把我打发了?也没拿点酒啊菜啊……”
“那好,明天,明天我请你喝,你走吧。”
戈什哈望望炕上袒怀露乳的老婆,摇了摇头说:
“今天没有酒,我就不去了。”说着,开始脱去了鞋袜。
“好吧,你不走,我走。”
独眼狼悻悻地看了一眼越来越不听话的戈什哈,走了。
戈什哈汇报的新情况,独眼狼觉得很重要。事不宜迟,应该立即向大帅报告。所以暂时忘掉了那只扒掉了皮的大白熊,急急地奔王宫而去。
王宫,入夜后灯球火把一派通明,尤其那杆吊斗上的狼油灯,蓝汪汪的火苗子一窜老高,彻夜不熄。
呼尔敖在开夜宴,身旁各位小妾娇~声浪语,陪着喝酒。
独眼狼不敢贸然打扰,只好在亲兵休息室内等候。
大帅今日的酒喝得畅快,兴致高到极点。席间就曾拉住那位三妾轻声耳语,叫她晚上等候。
今晚转盘子转到了青豆,就是那最年轻的五妾。可能由于青豆的脸盘子不靓丽,因此又叫上长得水灵的黄豆助阵。
两个女人爬上呼尔敖的卧榻,外面可苦了独眼狼,一直守候到第二天的日上三杆,大元帅仍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