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交流的过程当中,我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那个囚犯的抓捕行动,我参与过,所以我对他算是比较了解,他是个素食主义者,从不吃肉,但在那一次我们的对话中,他一直在吃肉食,那家伙被抓捕的时候,腿上中了一枪,留下了病根,走路一直都是一瘸一拐的,但那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却健步如飞。所以我怀疑,这家伙并不是当初我们送到新山市的囚犯,可除此之外,他和那个囚犯一模一样。”
从那之后直到现在,朝着新山市运送囚犯的任务,变得越来越多,几乎成了每年都会进行的活动一样,警局内部也越来越不重视,人手越来越少,到了现在,就变成了四个人的任务。
“不过听你这么说,如果只是那些囚犯出了问题,那也无所谓吧?毕竟他们原本就是重刑犯,怎么样都无所谓。难道受影响的不只是那些囚犯?”麦迪逊听着胡安的故事,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错,在14年前的一次押送任务中,有一名警察在任务交接的时候,被新山市的人带走了,说是询问囚犯相关的问题。虽然她在两天后,自己返回了警局,但我百分百可以确定,她并不是原来的那个警察。就算她的身材,样貌,声音都和原来一样,但我就是知道,她绝对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你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么?”
“当然,因为我们两个在三十岁中期曾经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分手了,她的耳后有个非常难以辨别的小疤痕,那是。。总之你们应该明白,只有我和她知道疤痕的原因,但这次回来的女人,并没有那个疤痕,不是说经过了什么修复手术,而是根本就不存在,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百分百确定,她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所以你是怀疑,这个新出现的“旧人”,和新山市有关系?”
“对,从那之后,几乎每次去新山市的任务,我都会主动要求去,对于那些和我同去的,无论是囚犯还是警员,我都会仔细地观察,也会主动劝解那些警员,并且寻找办法将他们支开,但每次都没成功,而只要到了新山市,几乎每个被带走的囚犯或是警员,都会被换掉,这让我想起了很久之前城里的一个传闻,有关于什么合成人的都市传说,原本我嗤之以鼻,以为那是编出来吓小孩的玩意儿,可现在。。”
“你觉得那可不一定是传闻,而是事实。”
“对。而且这一次任务和以往不同,这次押送的人选,不是我们主动选择,而是新山市主动要求的,所以我怀疑,这次我去了新山市,应该就回不来了。”
“这也是你放走西蒙的原因,西蒙虽然混迹黑帮,但他并不是该死的坏人。”
“对,本来我打算,到了山脚下之后,就找个理由把那三个菜鸟支走,实在不行就用枪逼着他们滚蛋。然后进入新山市之后,找机会制造囚犯的暴动,让他们在新山市里大闹一番,我则趁机去寻找新山市的秘密,但无论成功与否,我估计都得死在那了,我已经五十多了,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像是哈维尔那种人渣,会有什么下场,我自然也不在乎,但是西蒙和那些人不同,那三个菜鸟也不该经历这种事情,可惜我们碰上了小镇里的这些破事,早知道的话,我就应该在离开监狱之后,就把那三个菜鸟支开,自己开着车去。他们也就不会死了。。。这就是我了解的,有关于新山市的所有消息。”
胡安在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之后,长出了一口气,他起身走向了厨房,再次拿了一瓶冰啤酒。从他的故事能够判断出,新山市的这个副本,主要的内容应该就和这个,合成人的传闻有关,根据副本的一贯套路,合成人的事情多半是真的。
阿登纳在胡安讲述故事的途中,不时地观察着麦迪逊的表情,她对于胡安的故事,表示震惊,而且不是装出来的,没有什么多余的下意识的小动作,说明麦迪逊对于新山市的情况,并不知情。原本阿登纳认为,麦迪逊应该和新山市有关,小镇里出现的情况,也与新山市应该有着某些关联,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小镇上发生的情况,似乎另有关联。
不过过这也说不准,起码要听完麦迪逊的说法之后,才能判断。于是阿登纳看向了麦迪逊。
“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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