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蒋泽涛转向陆江河,又看了看气鼓鼓的沈文静,语气十分诚恳:“陆哥,嫂子,具体是个什么章程?总得让我心里有个数吧?不然我这干着急也使不上劲儿啊。你们俩谁跟我细说说?”
“哼!”沈文静冷哼一声。
她“啪”地把筷子重重撂在桌上,碗里的汤都溅出来几滴。
她站起身,看也不看陆江河,声音带着冰碴儿,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跟你兄弟说去吧!我一个外人,也就是瞎操心!要不是看你这几天愁眉苦脸,连累得我睡不好觉,我多这个嘴干什么!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们吃!我不吃了!”
说完,她像是赌气一般,猛地转身,扭头快步走进了卧室,“砰”一声,将卧室门重重地带上了。
客厅里只剩下陆江河和蒋泽涛,以及一桌子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