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都齐齐跟着出去巡游,把亲事给办了。
当然,时安夏是半桶水,看不准确,也不一定能当真,“说说,是个什么样的人?”
时安柔面色染霞,“他叫杜徽,人称杜七郎。”
时安夏听到这个名字,仍旧忍不住眼皮一跳。但她面上不显,只问,“怎么认识的?”
时安柔并未发现异样,将绣墩挪得近了些,“认识许久了。那会子,夏儿你不是给了我几个雁行山的庄子吗?杜公子以双倍市价租了我的庄子,如今他还给我交着租子呢。”
时安夏听得仔细,沉吟半晌,又问,“你可知他现在家里有些什么人?”
“他……好像家里没什么人。”时安柔其实是想嫁的,只是吸取上次的教训,不敢随意应了人,但总挑着对方的长处跟时安夏说,“他孤身一人,瞧着洁身自好得很。哦,他身边有个办事利落的小厮叫玉书。他娘子死了多年,这人还挺长情,既没续娶也不纳妾,品性是不错的。”
时安夏微微叹口气,“那你可知他为何叫杜七郎?小厮又为何叫玉书?”不等时安柔回答,她淡淡道,“听话,这人不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