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因着监查司的事,与楚玄霖一同来找文宗帝,结果正好赶上楚玄辰夫妇前来复命。
“老五言之有理,西炎既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宫宴上朕可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文宗帝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又身居高位多年,岂能被战败的番邦几个使臣轻视了去?
楚玄迟也咽不下这口气,“此事何须父皇亲自动手,儿臣便可给他们教训,让他们认清现实。”
“老五来做也行。”文宗帝方才也是气坏,他身为国君,又怎能如此小家子气?
楚玄迟一副为他的圣名着想的模样,“是啊,父皇出手,有失大国风范,坏您名声。”
楚玄辰羡慕他的自在,“孤也是身在其位,顾忌多了些,故而方才只能稍微进行反击。”
“哦?”文宗帝有几分兴趣,“不知太子是如何做的?”
楚玄辰简单讲述,“儿臣借了父皇的名头,只说一句他们便偃旗息鼓……”
楚玄迟并不解气,“太子皇兄还是太过温和了些,宫宴上臣弟需得再说两句。”
楚玄辰很无奈,“可不是,孤也忍得很憋屈,有些重话你能随便说,孤却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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