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墨昭华不赞同,“妾身已为母亲求了平安符,她无需再给,定是送给表哥。”
“有道理。”楚玄迟想起一事,“我原以为她也会给我一道符,正是因昭昭送了她便没给。”
墨昭华轻叹一声,“嘉惠虽暂时不能与表哥成婚,可对于他的感情,她还是能给予一些回应。”
“只可惜护国公府一案,至今也没什么进展。”楚玄迟已有点心急,想早日让杨家后人认祖归宗。
“太子皇兄那边也没消息么?”墨昭华很少主动提起护国公府一案,就是怕给他带来压力。
“没有。”楚玄迟无奈叹息,“案子过去实在太久了些,知情者太少,很难收集到有用的信息。”
二十年间可以发生太多事,也会死很多人,至少与这个案子有关的人,就没剩下几个活口在。
比如护国公府的人已死,而参与这案子调查的人,要么年岁太高已故去,要么问不出消息。
文宗帝就是个例子,他知道的事定然多,可无论是楚玄迟还是楚玄辰,都不可能去问他。
他们如今只能在私下底查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又岂敢舞到最忌讳此事的帝王跟前。
墨昭华温柔的安抚,“正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相信只要我们有心,迟早能找到蛛丝马迹。”
“我也是这般想!”楚玄迟态度坚定,“不管有多艰难,我都不会放弃,定要为杨家沉冤昭雪。”
***
是夜,祁王府书房。
楚玄寒问,“可有查到老五今日又去宝华寺做什么?”
他对楚玄迟的行踪极为在意,恨不得对其了如指掌,可惜他无法安插眼线。
正是因此,他才会一心想策反疏影,将其收为己用,那楚玄迟便在他的监视中。
冷锋负责调查,便也由他回话,“他们只是像普通香客那般,求了平安符,拜了佛。”
“真没做其他的?”楚玄寒总感觉楚玄迟是另有目的,他至今还未放下巫蛊之事。
“没有。”除了楚玄迟夫妇去佛堂那点时间,冷锋对其他时间里的事都调查清楚了。
但他也有调查过,佛堂是供奉着长生牌,还是由一位得道高僧管理,他自是不会起疑。
楚玄寒比他更为谨慎,始终有怀疑,“若是求神拜佛,为何不去护国寺,而要去宝华寺?”
“可能是因为御王妃吧。”冷锋这个也调查过,“她在嫁入御王府前,便常去宝华寺进香。”
“最好是如此,若他还有别的目的……”楚玄寒的话点到即止,但眼神已然变得冷冽。
冷锋看的心头一颤,这是在警告他,若是其中有问题,日后还要他来承担这个责任。
冷延及时为他解了围,提议道:“主子要不向两位王妾探探口风,她们兴许知道些什么。”
“行吧,那今夜便去琼瑶阁。”楚玄寒难得想起昔日的情人,“本王有些日子没去找瑶华了。”
冷延想起了前几日的事,赶紧提醒他,“可殿下前几日不是答应过王妃,要去夜宿么?”
“本王还没去过么?”楚玄寒倒是记得自己说过,只是没注意后续有否去履行承诺。
“没有。”冷延见他这般记不住事,也只能告诉他,“殿下这几日都宿在前院。”
“可本王今日有正事,你亲自送点赏赐过去,替本王解释一句,本王过几日再去留宿。”
楚玄寒说着便起身,准备去后院找墨瑶华,他偶尔也会贪恋她的温柔,那会让他想起曾经。
“是,主子。”冷延应声,跟着他出去,而后便与之分道扬镳,去库房挑选合适的赏赐。
***
翌日用过早膳,沐雪嫣便去了辅国公府。
墨昭华趁机将昨日求的平安符给了她,让她转交给容清与辅国公。
到了辅国公府后,她只将墨昭华所求的平安符给了容清,自己的留着。
一直等到下午容慎放衙归来,得知她过来小住前来寻她,她才将符拿出来。
“义兄,这是昨日在宝华寺求的平安符,嫂嫂说很灵验,嘉惠便为你求了一道。”
容慎欣喜的接过,“谢谢嘉惠,我也听说过此事,昭昭这几年每年都会去求上三道。”
“嘉惠今年也是求了三道。”沐雪嫣微微垂下眸子,隐去眼底那抹女儿家的羞涩。
她原本对容慎没男女之情,只将其当兄长,不料在感情再次受挫时,又得知他的真心。
起初她是甚为感动,进而转变了对他的想法,尽量往男女方面想,渐渐便生了情愫。
容慎握着平安符,心中暖暖的,“听闻一年只能求三道,如此贵重,嘉惠竟还给了我。”
沐雪嫣找了个借口,“因为御王哥哥和义母都有嫂嫂求的平安符,嘉惠便不再多此一举。”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