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信服。”
“我也是这般想。”楚玄迟轻笑,“作为储君,太子皇兄理应保持最基本的戒备心,如此才能安国。”
“是啊。”墨昭华与他心意相通,“虽说疑人不用,疑人不用,可全然无戒心,确实不该是储君所为。”
楚玄迟想起另外一件事,“这么说来,昭昭如今岂非也能理解父皇当初对我的所作所为?”
墨昭华反问他,“妾身若是不能理解,无法做到释怀,又如何能心甘情愿为他治疗。”
“对哦,昭昭不说,我都忘了治疗这事儿。”楚玄迟后知后觉,“父皇许久没找昭昭按摩。”
“可能是近来没有让父皇烦心的事,这才没发作。”墨昭华话锋一转,“但病终究还是要治愈。”
“这事我们急不来。”楚玄迟如今反而不急了,“得看父皇自己的意思,循序渐进方是上上之策。”
墨昭华就将他方才的话又还给了他,“如此说来,慕迟如今也能理解妾身了。”
楚玄迟抬手轻弹她的额头,“你这机灵鬼,竟这么快便将我的话还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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