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淑华道,“因为我不会要,我这辈子只要能报大仇就行。”
她说着如同大老爷们喝酒一般,仰头将一碗避子汤喝光,汤药苦涩,如此反而能少受些罪。
“主子,您这样牺牲太大了。”寒霜好言相劝,“您好歹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留了,但与孩子无关,我不需要。”墨淑华早已不会将希望寄托在男人与孩子的身上。
“主子……”寒霜越发觉得心疼,她宁愿墨淑华还能如以前那般自私,多为自己着想。
“该去向主母晨昏定省。”墨淑华理了理衣裳,“走吧,免得她又抓我把柄,当众数落我。”
“是,主子,真是委屈你了。”寒霜拿过一件披风,贴心的给她披上,以免她受了风寒。
墨淑华无所谓道:“这算不得委屈,晨昏定省不过是最基本的罢了,在别家也是要做。”
薛氏还在世时,府里那些姨娘同样要晨昏定省,如今她做了侍妾,自然也少不得。
寒霜为她抱屈,“可您若是真去了别家,主母未必会这般针对于您,处处挑您的错。”
“那也未必,只要有宠就一定会碍某些人的眼。”墨淑华很清楚,得宠才是原罪。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