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可不是。”徐氏道,“我与你父亲定不会害你,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想清楚。”
“我明白了。”尉迟霁月道,“回去后我就劝殿下雨露均沾,我还能博取个好名声。”
“你能想通就好,如此我与你父亲也便可放心。”徐氏松了口气,生怕她只惦记着男人。
她这边劝好后,书房那边还在商议,结束后楚玄寒还与尉迟霁月留在将军府用了午膳。
然而用完膳,楚玄寒夫妇前脚刚走,尉迟霁明就将下人都给打发了出去,他早已忍无可忍。
他义愤填膺的质问尉迟长弓,“父亲,你为何要违背祖父的遗言?祖父才过头七啊。”
尉迟长弓不以为然,“我有我的责任,你祖父已庇护不了我们,我们自然要想其他办法。”
尉迟霁明的脸色沉了几分,“可祖父定不会害我们,你这却是将我们往绝路上逼。”
尉迟长弓听着这话就觉晦气,“太子不能人道,最多过继个孩子,祁王怎就没机会了?”
家中本就刚经历了丧事,这夺嫡还没开始,又被亲儿子泼了冷水,触他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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