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霁月从他怀里抬头,“还是觉得祖父去了,妾身也没了利用价值?”
楚玄寒伸手摩挲着她的发顶,“你莫胡思乱想,本王是心疼你的身子,再哭下去眼睛要坏了。”
他说着手又往下移,贴心的为她拭去眼泪,再拥着她往床榻走去,努力在面上做个好丈夫。
尉迟霁月抽泣着问,“殿下,将军府如今对您助力小了,殿下可还会待妾身如以前那般?”
这便是她如此伤心的原因,没了尉迟堃的庇护,她莫说是宠爱,可能连位置都要让出。
至于是活着让,还是死了让,她都不敢想象,只能向他奢求一丝怜悯,看能否自保。
楚玄寒道:“这是自然,本王娶的你是这个人,而非为了将军府,你再乱想本王可生气。”
他确实不可能让她占着正妃的位置,但这个节骨眼上,他也不可能就让她腾出位置来。
他要真敢这般做,便成了无情无义的人,那某些原本支持他夺嫡的人,都会担心兔死狗烹。
尉迟霁月暂时放心下来,“多谢殿下,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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