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评价喜欢常年维持在自己的“老年”形态,完全是随波逐流。
他还评论其他人,反正背地里没好话,但大家一起当面相处时,他又非常会恭维人……虽然基本没人搭理他的恭维就是了。
当时她的确经常附和冬鸦,但那并不是赞同他的观点,只是这个人很烦,如果回应积极就会没完没了,对他表现出恶意,就会非常恶心地恭维拍马屁,反而是随便“嗯嗯”敷衍几下,他就会心满意足地走开了。
他觉得这是有共同语言吗?
这家伙怎么会觉得这是有共同语言呢?
没眼色到这种程度了吗?
上官炎记得自己当面嘲讽过他很多次,难道察觉不到自己是被讨厌了吗?
在她眼里,这个人一直都挺恶心的,一种阴戳戳的阴湿小人的味道,有种很猥琐阴险的感觉,挺坏,但又是那种没胆子的坏。
上官炎觉得其他人都挺瞧不上他的,不过李天河好像对他态度很微妙,记忆中两人有时会单独说话,表里两套关系,神神秘秘的。
上官炎瞅了冬鸦一眼,决定放弃琢磨对方的想法:“算了,你接着说吧,不要扯别的了,我时间有限。”
冬鸦有点遗憾,一副孩子长大不亲人的自作多情的表情在脸上一闪而过,然后他摇了摇头:
“说到哪了?我们可以确定第一个前提,那叛徒一定是有人间体在现世,那么就可以用排除法。
在一个人间体死后,如果叛徒还能以非常缜密的计划展开行动,那么就能确定那个死去的人间体对应的人,是清白的,比如狰。
这次发生的事,远比以前那几次更加精密,我开始觉得,以前那几次是铺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