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出,叶片上滚动着未曾有过的露珠。
这不是他刻意为之的“创造”,更像是世界本身对他的“共情性观测”做出的回应。
一种自发的、欣喜的愈合。
幸存者们围拢过来,不是跪拜,而是带着懵懂的好奇触碰新生的绿草。
那老人。
名叫巴顿。
用清澈的右眼望向顾诚:“牧者,循环真的结束了?土地...还记得如何生长?”
“它一直记得。”
顾诚轻声道,他的感知如微风般拂过整个区域,阅读着大地深层的记忆:
并非只有痛苦与辐射,还有埋藏极深的、关于雨季、沃土和丰收的古老歌谣。
“只是需要被提醒。”
通过新生的“共情性观测”,顾诚能同时感知到更多:
远在维度之外的苏婉儿松了一口气,她的晶体结构与这个新生世界的某种矿物产生着微妙共鸣。
丹增上师在万象网络中重新校准着这个世界的坐标,将其从“废弃实验场”归类为“观察与保护区域”。
甚至那个遥远的观察者文明,也投来一丝不带评判的、纯粹关注的“目光”。
但平衡是脆弱的。
几天后,当幸存者们在顾诚的引导下尝试播种第一批库存种子时,异常发生。
幼苗以惊人的速度疯长,瞬间成熟、结穗、然后腐败成漆黑的黏液,散发出与曾经方尖碑相似的不祥气息。
巴顿惊恐地后退:“循环的诅咒!它换了一种方式!”
顾诚蹲下,手指触及那腐败的黏液。
标记带来的观测视角自动启动,冰冷的数据流涌入脑海:
基因序列被强制加速并扭曲,能量来源未知,与当前世界物理法则部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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