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疆土,开始根植大地,夺取灵脉。”
“在后来征战不休的七百万年来,越来越多的种族覆灭,仙族几度衰落,几度崛起,直到最后的一次衰落,彻底失去翻身的凭仗,被逼得躲入仙域的北神界,隐世不出,从那以后,他们失去原有的至高统治者的地位。”
“六百四十二万年,一批逃难的种族,通过空间裂缝,来到我这里,跟我哭诉它们的遭遇,被濒死反扑的仙族,打得星球天体爆碎,不得不迁移至此。”
“有妖族、人族,血魔族,邪灵族在它们没来之前的漫长岁月里,我也培育了一批生命,但它们很脆弱,难以成长起来,有了这些外来种族的影响,如果血脉互通的话,想必能让它们壮大起来,世界也会变得繁荣。”
“就这样,我接纳了先后到来的四大种族,也是你最开始询问我的这颗星球上的种族起源,有一大部分是我创造的,有一小部分是外来,以及和外来繁衍所诞生的。”
“五百万年前,我的力量晋升完整、巅峰,孕育出第一件先天法器·岁月史书。”
“四百万年,混沌鼎诞生!”
“三百万年,承载我愤怒,象征绝对力量的权柄,先天古玉铸成!”
越说到后面,天渊意识的声音越冷冰,姜漠有所预感,变故要发生了.
“二百七十万年前,四大种族的最强者,皆知我的三大先天法器,欲来求取,以壮大种族,他日重返仙域,同时,暗中防备其他族群。”
“我没应允,还厉斥了他们的贪婪,四族记怨,不久就发起了战争,我亲眼看着我所培育的生命,反过头来对付我,我动用三件三大先天法器的力量,把他们打得近乎灭族,屠杀的道君、主宰,超过百位!”
“他们高呼母亲的称谓,自责悔过,却换不来我的怜悯,我把四族从头到尾血洗了一遍,摧毁所有的功法传承,杀死任何有修为的存在,只容许那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族人生存。”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做了和仙域意识在群星之战的末期复苏时做的事情一样,给所有生活在我体内的生灵,降下诅咒枷锁,削弱它们的力量,让他们的寿命流逝九成九之多,从原本的数十万年,百万年,锐减至几万年,一万年的程度。”
“经过时间的沉淀,诅咒会越来越强,寿命还会削弱至几千年,或一千、几百年的程度,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的道君、主宰,都短寿,漫长的光阴会动摇生灵的意志,滋长他们的野心,我们能力有限,只好把他们生存的时间,大大缩短,以维护我们自身的安全。”
“只是那一次的厮杀,损耗我的大量心力,也让我昏迷了过去,而四族并没有真正的被灭杀。”
“直到近古的几十万年前,他们又逐渐摸索出修炼之路,重夺力量。”
“其中.太古人族最强势,和仙族一样,奴役四族,甚至反过来控制了虚弱还在沉睡的我,吸走了我的力量。”
“当我惊醒的时候,已经晚了,为了三大先天法器不被它们夺取,我就把它们放逐至人间,要么隐藏起来,要么就托付给良善、且具有勇气的大毅力之人,让他日后反攻太古人族时所用。”
“再接着的历史进程,就如你知晓的一样,太古人族被四族围攻,残败,逃走,我借此挣脱,重获自由,暗中削弱四族的力量,磨灭邪灵、血魔两族的大部分力量,放任人族、妖族的斗争,便陷入沉睡,直到今日。”
“很幸运,这一步棋,我走得堪称完美,延续这颗生球上大多数物种的生命,我的心血没被捣毁;”
“很不幸,出现了你这么一个意外,天外之子,让我无所适从“
天渊意识有些复杂地扫了一眼姜漠,说恨,恨不起来,说溺爱,也溺爱不起来。
总归到底,他没做错什么,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只是往往无常的命运,会让素未谋面的事物双方,带着最大的恶意走向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