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鲔却以为他“装死”,一剑劈碎牢门木栏:
“明日!祭旗!谁求情,同罪!”
与此同时,冯异趁暴雨守军视线不良,连夜拔营,绕过洛阳,直扑东南要地“偃师”。
偃师令原本就听说“李轶要降”,如今又见洪水+汉兵,直接开城。
冯异不进城,只留偏将收粮,自己马不停蹄,一日内再取“巩县”“荥阳”。
暴雨未停,汉军已连下三城,像热刀划黄油。
邓晨在地图插小旗,插到手软:
“雨是咱们雇的免费民工,帮挖壕沟,帮冲浮桥,还帮哭惨,环保又高效。”
王二狗签完字,被“保护”在偏帐。
他越想越不对:
“我断片最多丢鞋,这次怎么把主子丢了?”
于是抱着五粮液空坛,边喝边哭:
“李将军,我对不起你……
可他们给得太多了……
五百金、司马、还包嫂子……
呜呜呜……”
哭着,他又断片了。
梦里,他变成一只狗,被冯异拿骨头逗,被邓晨拿番茄酱追,被李轶拿剑砍……
一夜噩梦,狗叫连连。
六月十三清晨,雨歇。
洛阳北门外的洪水退去,留下满地泥浆,泥浆上插满“李轶降表”残片,像白色挽联。
死牢里,李轶被拖出,发髻散乱,嘴里喃喃:
“王二狗……我……做鬼也要灌你……热夜壶……”
城外,冯异回师,马背沾满泥点,却掩不住嘴角上扬。
中军帐,邓晨把“王二狗口供”装进锦囊,外写:
“朱鲔亲启,买一送一。”
他回头,对雨后的朝阳伸懒腰:
“雨停了,锅也烧干了,下一道菜——
炸麻花,还是烤乳猪?”
远处,晨风卷着湿旗,“啪”一声打在空气里,像给回答配了个响亮的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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