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香冷冷的说道“大伯,你啥意思?这家里被弄得鸡飞狗跳的,谁不知道就是你出的馊主意。我公爹、公婆一而再、再而三的回来争夺这房子,要这要那,您敢说没得半点关系?”
大伯子气的脸红脖子粗,大吼没得关系,就是没得他半分钱的关系。
周阿香质问他既然我们啥关系都没有,你夜半三更的带着族亲来干嘛。
大伯子说他们是在找赵武衡理论。
赵武衡都当上农机厂的副厂长了,理应照顾赵家族人。像他,做过十几年社区主任,几千人的社区都能管得风调雨顺,管理个农机厂更不是问题,为啥就不能去农机厂做事?
随即,那厮就对着赵炳炎开炮,大声喊“武林,你倒是说说看,不能啥事都任由你家媳妇做主嘛。”
赵炳炎摆摆手,笑呵呵的说为啥不能由媳妇做主?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他家的事儿,都由阿香做主。
阿香心里欢喜,优雅的端起咖啡喝过一口说她大伯扯来扯去的瞎掰扯,原来时惦记着县农机厂厂长大位。她讲一下,县里有意让她的昆仑公司接手县农机厂是真的,但是她和武林还没有答应。
武衡去农机厂做副厂长,是她的昆仑公司安排过去学习管理经验,农机厂不是昆仑公司的哈。
大伯马上说她在农机厂订购了一大单人力打谷机,这种机器早就淘汰不要了,等于是给农机厂白送几百万的银子,摆明了就是要接手农机厂。
赵炳炎说原来大伯关心这个,那是两码事。买东西,你管得着别人买啥?出多少钱?拿来干嘛?别说农机厂不是昆仑的,就是昆仑的,武衡也没有权利把赵家任何人塞进去白吃白喝。
昆仑投资是阿香的公司,她想咋做就咋做,送人也和大伯没二分钱的关系。
至于用人的事情,必须经过阿香同意才成。
赵武衡就差这句话堵住赵家人的嘴。
那丫听完犹如被就困的老虎,一下子活络起来,欢喜的点头,说他保证听嫂子的话,严格按照公司规定做事,绝不乱来。
赵炳炎颔首,说赵家族亲会被极少数人操纵,变成了为个人谋利,行私欲的工具,早就该散了。
他家不是族亲会成员,今后诸位不要打着族亲会的招牌到他家来说事。
“阿香,记住了,今后再有族亲会来说事,咱们不接受,不理会。”
赵炳炎干脆给赵家人划下红线。
大伯子的儿子赵武发知道他们理亏,吼他老子,叫都回去,说武林大哥已经说得很清楚,胡闹啥?
还嫌脸丢得不够大。
那丫庚即站起来给周阿香、赵武林告辞,第一个转身离开。
后面,赵家人纷纷起来给阿香、赵炳炎施礼告辞。
大家都明白了,赵武林虽然不认族亲会,但是认赵家讲理的亲戚,各家但凡有事可以直接去找阿香,帮不帮,看和阿香的缘分。
捕快见大伯子傻乎乎的迟迟不走,不耐烦的说大半夜的睡不睡觉啊,散啦、散啦。
大伯子被赵炳炎连正面招呼都没得一个的打脸,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赵武林当了大校,翅膀硬啦,连他这个大伯都不认了。
哼,对老人不敬,不懂孝道,必遭天谴。
他儿子说拉倒吧,又是多喝了二两猫尿惹出来的祸。
赵武发说他都退休了还不熄火,把个族长也当官来做,有意思吗?这叫封建残余,很多地方早就都取消了,只有交通封闭、教育落后的边远地区还有。
大伯子不同意他的看法,质问他啥叫落后,啥叫封建残余?
早年间经济困难缺吃少穿的时候,全靠族长把大家伙团结起来同舟共济,互帮互助,一大家族人才得以蓬勃发展。
今天,竟然说族亲会落后、过时了。
赵武发说落到他老子手里就过时啦,整天想着如何在人家武林哥身上挖下一块肉,全是些歪门邪道的作为,不但过时,还是有害的遗毒。
人家鸟都不鸟你,有没有脸啊?
说重点,这就是违法犯罪。
大伯子暴怒,质问他咋就犯罪了?
他犯下哪条王法?
两爷子犹如树林中两只打架的斑鸠,一路吵着着朝家里走,吼声震荡着道上的空气。
赵武发的母亲在自家院子里都听到啦,跑出来接住他两爷子叫小声点,不怕把邻居的母猪吓翻圈?
天一亮,你们爷俩就要成通远街上的笑柄。
隔着几百米远的阿香却是欢喜的不要不要,呵呵。
刚才,赵炳炎当着族人的面官宣,他家的事情都由阿香做主,就是向赵家人明确,谁要想花他家一分钱,得半分便宜,都得经过周阿香同意。
女人收拾完院子就拉着他去沐浴,二柱乖乖的去门口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