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儿也是心虚,但都是熟人,脸上肯定要稳起,他说这里是他的老宅,咋就不是他家了,他回家有错吗?老汉儿说完大喊:“赵武林,赵武林你出来,给老子开门。”
捕快见没人回应他,笑呵呵的说他都几十岁了还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所里调解过无数次赵家纠纷,谁不晓得这里是赵武林的家,哪是他的家?
玛德,这人还没见着,就被捕快给训啦。
老汉儿吃瘪了,左右张望,又朝老宅方向走了几步,路灯下,那院门紧闭,房屋没有亮灯,貌似人都没得。
老婆子见捕快没说要对他们咋样,渐渐鼓起勇气说赵武林是她儿子,她来儿子家串门不行吗?
捕快说这就对咯,窜门儿,当然可以,不过各人脑子清醒点,别又整出啥解不开的结。咱们捕快坚决依法办事,保护每一个公民的财产不受他人侵害。
这时,周阿香在邻居的簇拥下从姚家出来,看到门口的路灯下站着赵武林父母和捕快,晓得他们又想搞事。
姚叔高兴的和捕快、小三儿打招呼散烟,看都不看老汉儿两口子,叫老汉儿非常的失落。
前几次的调解,老汉儿和老女人张口闭口的辱骂老姚,老李,叫人家起开、滚开,再铁的邻居脸上也挂不住,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谁还愿意和他们打招呼?
老婆子见到周阿香出来,叉腰大喊:“周阿香,赵武林呢,走,我们去屋里说话。”
阿香不招呼她,说这里路灯雪亮,都看得,有啥事当着邻居和捕快说,省得没人做见证。
老婆子念念叨叨的说她一点儿没得做媳妇的样子,转头对着老汉儿发话,要老汉儿交代。
老汉儿刚才被捕快一番教育,灌了**汤的脑子打了个激灵,似乎清醒了,问她说啥?
老婆子急的两眼直喷火,心道这榆木脑壳,咋一到节骨眼上就傻啦?她只得鲁起袖子上,对着周阿香大吼:“周阿香,赵武林的公司是赵家的,武清也有一份,让武清去做总经理,管大楼工地。”
周围的人听得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老婆子感受到众人看猴戏目光,不解的质问她说错了吗,哪家私人的公司不是自家兄弟齐上阵?
小三儿笑呵呵的说问她:“赵二婶,你不懂法律还是装糊涂啊?周老师的银子是周老师自己的,她们想咋样花就咋样花?啥时候有赵武清的一份了?”
老汉儿知道理亏,可心里不舒服,对着小三儿说老子生了赵武林,才有她这个儿媳妇,咋就说没有我赵家的事了?
小三儿说那他生了赵武清,还免费给赵武清打工,为啥他生病住院赵武清就是不给钱治病呢?胡搅蛮缠搞窝里斗也是违法犯罪。
一提起那场突然来的住院疾病,老婆子就晓得理亏了,依然一条道走到黑的说她生了赵武林,赵武林就该拿银子出来花,咋啦?
捕快晓得他们还不死心,对着老汉儿说县捕快局正要办一期普法培训班班,二位都去县里学习、学习便清楚啦,省得在这里费口舌。
随即,捕快就拿起对讲机呼叫捕快所,要求来一辆捕快车装人。
老婆子听到要来辆车弄他们去县城的捕快局学法就紧张啦,上次把她两弄进捕快所坐的那车,就像被关进猪笼猫笼子似得,连身子都转不开。太难受了,哪有赵武衡接送她时坐着红旗舒坦。
那厮马上喊她不去,她要回家去,跟着就朝老汉儿身边靠,拉着老汉儿叫快走,咱们回家。
老汉儿听到远处隐隐传来的警的声也是一脸紧张,拉住老婆子的手转身就走。
后面的邻居和阿香都笑了。
阿香让二柱给捕快们让烟,笑盈盈的谢过帮忙。
捕快忙说维护社会治安是他的职责,不谢、不谢,领着小三儿迎着捕快车来的方向走去。
姚叔感叹通元的治安状况变好了。
李叔告诉她们:自打上次的监控事件过后,新来的捕快所长还要带队巡逻。
现在,贼娃子都不敢到通元来偷东西,有游客上午在正街丢了包,吃午饭时便抓住贼娃子找到包了。
薛姨陪着阿香在前面走,也说她看得出来,捕快来得好快,说话态度谦和,做事一点不马虎。
周阿香也没想到,根本就不用她张嘴、出手便化解掉她最厌恶的赵武林父母纠缠。笑哈哈的说这下好咯,终于清净啦。
老汉儿拉着老婆子急匆匆的赶路,一溜烟来到大伯子的院门口敲门,她大嫂问清楚后开门迎进去,问他们咋这么快就回来了,谈成啦?
老汉儿叫别说啦,他两刚走到姚家打望老宅,突然钻出两捕快逮住他们询问,冷不丁被教训了一通,气人不气人,哎。
大伯子递给他一根香烟说现在的捕快所不同于先前啦,人家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