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们的小儿子出院还有两日,这个好消息让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此刻在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
就在两人即将踏入别墅的时候,希尔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靖哥哥,猫粮在地窖里住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快生了吧。”
冷狐靖几乎没有经过思考,直接脱口而出。
他的语气虽然轻松,但眼神中还是流露出对猫粮的关切。
不料,他的话音刚落,别墅的后面陡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声音如同夜枭的哀鸣,划破了宁静的空气,让人毛骨悚然。
“不好,猫粮出事了!”
冷狐靖不禁失声惊呼,旋即拉着希尔娜奔向后院地窖。
房间里的烈侬儿和圆圆听到外面的动静,也匆忙跑了出来。当她俩跨出房门时,却只看到希尔娜的一个背影,
圆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冷狐靖和希尔娜的反应来看,情况似乎非常紧急。
只见她小手轻抬,从门前台阶旁边的陶瓷金鱼缸中引出一股水柱。
那水柱如同拥有生命一般,盘旋着涌向她的脚下,须臾之间,凝聚成一个大大的水滑板。
水滑板恰似蓝色的波涛,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小妈快点上来!”
“嗯,好。”
烈侬儿对圆圆的水之源力早已司空见惯,她没有丝毫迟疑,当即踏上了水滑板。
水滑板的速度极快,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追赶上了冷狐靖和希尔娜,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抵达了地窖。
当然,这也是因为冷狐靖没有施展身法术的缘故。
希尔娜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但剖腹取子伤了她的根基,暂时还不宜做出什么大的动作。
就算她被冷狐靖抱着,身法术带来的震荡,也会对她的造成不良影响。
毕竟冷狐靖的身法术可做不到像科技高速公路那般平稳。
“冷哥哥,刚才的叫声是猫粮发出来的吧?她是不是要生宝宝啦?会不会出事呀?”
站在地窖入口处,烈侬儿有一点担心的问。
她不知道猫粮在分娩的时候,会不会跟人类一样,存在着极大的风险。
但那声凄厉的惨叫,却令初为人母的她心生怜悯,忧虑难安。
“我们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冷狐靖抬手伸向了地窖的窖井盖。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井盖的瞬间,地窖下面忽然传来了猫粮的喊声:
“别下来!”
冷狐靖的手猛地一滞。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的直起身子,收回了手。
“我们先到那边等等吧。”
冷狐靖朝不远处的凉亭指了指,拉着老婆孩子走了过去。
等到一家人都坐下后,希尔娜忍不住开口说道:
“靖哥哥,我们就在这里干等着,真的没问题吗?
不管怎么说,猫粮也是我们家的一员,总要请个医师过来看看她吧。”
“猫粮自己说她不需要,我也没有办法。
或许,这就是她族群的习性,我们还是尊重一下吧。”
“生孩子这种事情,怎么能听她自己的呢?”
“我……”
冷狐靖有点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他总不能跟希尔娜说,那天在地窖里,猫粮对他表露出来的态度,如同妻子对丈夫一般,这种态度令他有些不知所措,不敢与其硬刚。
希尔娜敏锐的捕捉到冷狐靖的表情变化,女人的第六感立刻脑补出一副你侬我侬的画面。
于是,她摆出一副谴责的面孔,淡淡的问道:
“靖哥哥,我发现……你好像很怕猫粮,这是为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是你的仆人,可不是你的……三老婆!”
希尔娜特意在“老婆”两个字上加重了些许语气。
“娜娜,你怎么能……这么说!”
冷狐靖似乎被人踩到了尾巴,立刻喊了起来。
“急啦?”
“我……我哪有!娜娜,你别开玩笑啦!”
“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
身为你老婆的我,非常清楚,能够让你害怕的女人,只能是你的老婆。”
“对对,我也发现了。冷哥哥在与我结婚之后,也非常……怕我。
嘻嘻……”烈侬儿俏皮的笑了笑。
“我那是爱,怎么被你俩说成怕了呢!”
冷狐靖有些无奈的辩解道。
希尔娜眨巴着大眼睛,摆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看着冷狐靖,娇嗔的说:
“靖哥哥,你的意思是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