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邻近一个已部分接受政府管理的村落被他们血洗,超过两百名村民遇难,房屋被焚毁,制造了震惊全国的“圣塔玛丽亚惨案”。
随着政府扫毒力度加大,科拉部落的暴力对抗更加猖獗。
他们伏击军警巡逻队,绑架并残忍杀害敢于进入山区执法的官员,1994年,一名州警察副局长及其麾下七名队员,在巡查途中落入陷阱,全部被虐杀,尸体被悬挂在边境铁丝网上,身上刻满了挑衅的部落符号。他们在控制区内实行严格的恐怖统治,禁止族人与外界接触,禁止孩子接受现代教育,坚持用血腥的“活人祭祀”来维持所谓“传统”和“神灵庇佑”,实质上是以神权为外衣的暴政。任何试图逃离或向政府透露消息的族人,都会被扣上“叛徒”罪名,全家遭受灭顶之灾。
……
报告的最后总结道:科拉部落的核心武装力量及其所秉持的极端分离主义意识形态,早已蜕变为一个寄生在国家肌体上彻头彻尾的毒瘤,其罪行罄竹难书,其对社会稳定和人民安全的威胁是长期性、根本性的,他们拒绝了所有和平改造与融入的机会,顽固地站在了文明与法治的对立面。
维克托抬起头看着卡萨雷,“想不到我们的治下竟然还有这样的…”
他都不知道如何用什么词语形容了。
卡萨雷迎着他的目光,郑重地点了点头:“有些年代久远的,或许细节上稍有出入,但大体事实,确凿无疑。”
维克托沉默了,他重新拿起报告,又快速翻看了几页。
“就按费利克他们定的方案执行。”
“从今天开始,不再有科拉部落!”
“明白。”卡萨雷肃然应道。
……
当那份盖着最高权力印章的命令,传抵米却肯州前线联合指挥部时,整个战争机器的齿轮快速运转。
指挥部内,霞飞司令向麾下各级单位下达了最终的指令。
代号“铁帚”的行动,开始了。
铁帚,扫垃圾。
桑切斯峡谷,这条蜿蜒在圣塔安娜山脉东北侧的狭窄通道,曾是科拉部落通往外部世界的古老路径之一,如今,却成了他们绝望中的求生出口,也成了预设的屠宰场。
在峡谷最外侧,相对开阔的谷口地带,早已秘密部署了三个加强连的兵力,他们利用地形构筑了交叉火力点,配备了数挺M2HB重机枪和MK19自动榴弹发射器。。
第一批下山的科拉人出现了。
大约70余人,他们步履蹒跚,许多人身上还带着化学药剂造成的溃烂和水泡,眼神空洞而麻木,仅凭着求生的本能,相互搀扶着向外走。
他们以为,离开那片被诅咒的山林,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他们错了!
当这群人踉跄着进入谷口最佳射界时,指挥此次封锁行动的少校营长,放下望远镜,对着通讯器,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所有单位注意,目标确认,自由开火,重复,自由开火,确保清除。”
求饶声在最初的瞬间却是爆发出来,尽管语言不通,
但那颤抖的、几乎变调的哀鸣足以穿透部分枪声。
“不要!不要!”
类似的音节被用各种语言哭喊着,有人双手高举过头,疯狂地摆动,哪怕手指下一秒就被子弹削断,有人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着被血浸透的地面,整个身体蜷缩成胎儿姿态,仿佛这样就能躲回不存在的子宫。
一个年轻男人甚至撕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毫无防护的胸膛,双手摊开,用某种古老的,跨越语言的姿势展示自己的无害,直到一发流弹将他的 gesture连同半片肩胛一起轰飞,倒在地上都还在抽搐呢。
而在这片绝望的献祭场中,求生的本能催生了最后的挣扎。
靠近谷口内侧的一些人,在最初的打击后陷入了短暂的僵直,随即被飞溅的温热血肉淋醒,转身便向谷内深处逃去。
他们丢弃了所有东西,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湿滑的血泥和残破的躯体上。
一个男人捂着被冲击波震聋的耳朵,踉跄着向后跑,他的速度并不快,腰腹间一个巨大的创口随着跑动汩汩涌出暗红色的液体,在他身后拖出一条断断续续的血线。
另一个女人则爆发出了惊人的敏捷,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在尸堆与弹坑间攀爬,每一次MK19的闷响传来,她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缩身,随即以更快的速度窜向下一处可怜的掩体,她的眼睛瞪得极大。
但…人能跑的过子弹吗?
在火力面前,逃跑和勇气都一样的结果。
仅仅几分钟,谷口便安静下来,只剩下硝烟和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之前那几十个活生生的人,已经变成了一地残缺不全、难以辨认的尸块。
少校营长通过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