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走了!”
这麻花辫绳子旁边,还坐了一个短发婶子,看俩人倚靠在一起的样子,应该是一伙的。
那短发婶子脸气的通红:“我们钢厂的职工,走出去哪个不是气气派派的?
就是胡四,一个月也能搞一身新衣服。
想当初,胡四刚进厂子,你哥哥舍了老脸,求着老师傅带着你。
我还以为是因为你们家关系好。
没想到,都是一群背地里吸血的阿扎蚂蝗。”
短发婶子怒气冲冲地看着坐在角落里,如同鹌鹑一样的胡家老四。
胡二蹲在地上满脸失望。
郑海洋看了一出豪门大戏,惊讶的嘴巴微张。
这种情况,在他们家根本不存在。
就像他父亲有能力的时候,把下面的弟弟妹妹都扯上来。
叔叔,姑姑也懂得感恩,逢年过节,大包小包的往家里带。
几个弟弟也十分敬重他!
就在郑海洋思索之际,旁边的庄建国嗷呜一嗓子:“这一家子人可真不要脸!
我要是胡二,早早买了房子搬出去了,哪里还等到你们现在磋磨?”
一说起买房子,那个短发妇女气的直拍大腿:“我真是为胡工感到不值。
当初我们钢厂分配房子的时候,原本是有胡工名额的。
但是他说弟弟家庭比较困难,孩子也比较多,比他更需要这套房子。
硬生生的把这套房子让了出去!
我估摸着,这其中你们家没少捣鼓事。”
一时惊起千层浪,就连胡二媳妇也都惊得眼瞪的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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