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永乐四年制!”
说到后面,徐东忍不住又是一脚踹在徐必富的身上。
“孽障,你……你说你夺刀干什么啊?你可知道,锦衣卫可以不着飞鱼服,然而刀不可不佩戴。你夺人家的刀,这打的是整个锦衣卫的脸。这要是传扬出去,我徐氏九族都不够纪刚杀的。”
“爹,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哪知道他真的是锦衣卫。前次那只虎……”
“你……你是说那只虎也是人家的?你给他多少银子?”徐东的眼神带着两分希冀的光芒,看到徐必富伸出三根手指头,他陡然松了口气。
“三十两?那还好,虽然是少了点,但也不算占他多少便宜。”
“爹,你说错了,我只给他三两碎银子!”
“什么?”徐东差点原地跳起,抡起手中的绣春刀连鞘打。
一时间,打得徐必富哭爹喊娘,痛哭流涕。
打了十几下,徐东倒是体力不支了,以刀拄地喘着粗气道:“那人呢?人在哪?快点去把刀还给人家,再把虎的银两给足了,明白吗?”
“爹,我已经让人去打探了,可那厮自昨日出城后,至今未归啊!”
“你……”徐东像是想到什么,原地直跺脚。
“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你啊!人家锦衣卫出城定是有要事在身。你想想,人家办案子,你却抢了人家的兵器。这要是人活着归来还好,要是死了,你我父子就准备给人家陪葬吧!不,不是你我父子,是整个徐家都得给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