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大军可以顺利前行,无需担忧突发状况。
段晓棠偷懒坐粮车,但这会怎么也待不下去了,她不愿意麻烦,便去蹭吴越的阴凉。
她到时,周围已经坐满了人。不知道是来正经回事的,还是来歇脚的,甚至有些人半敞着衣襟透气,显得颇为随意。
段晓棠视若无睹,径直走到边缘的一个小马扎上坐下。从后腰掏出一把精致的折扇,不住地扇动着微风。
众人对她的孤僻性情早有了解,没事就爱往角落里蹲。因此这会也没人来找她套近乎,大家都热得要命,只顾着自己纳凉。
段晓棠暗自腹诽着这鬼天气。不知道什么运气,几次班师都遇着夏天,真是谁走谁知道。
长安的小伙伴们已经用上了冰块消暑,而她却只能在这烈日下煎熬。
但不走不行,继续在并州耗到秋高气爽,白隽估计得疯。
范成明搬着小马扎过来,坐在段晓棠旁边,明目张胆地蹭风,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段晓棠是否欢迎他。
段晓棠白他一眼,“你不是有扇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