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瞅见,也子跟个小老鼠似的,鬼鬼祟祟地找了个地儿,“唰”地一下就把那红纸伞给撑开了。
要干啥呢?
只见,她就这么静静地…等着嫁衣女鬼现身。那女鬼一出来,也子立马凑上去,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姐呀,我等会儿去打麻将呢,您能不能给我搭把手呀?”
哟呵,借鬼生财?
女鬼也没多想,就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可把也子给乐坏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美滋滋地把纸伞收起来。
这时候啊,有几个在外头抽烟的男人瞧见她了,那表情就像是吃了苦瓜一样,“咦~”了一声,赶紧躲得远远的。
心里都在琢磨呢:「这小妮子,怕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哦?咋老是对着一把雨伞,在那儿嘀嘀咕咕的,跟个疯子似的。」
也子哪有闲工夫,多管这些凡夫俗子的眼光呀,她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我要捞偏门,我要赚大钱。”
这大晚上的,她也不着急回家,就抱着那红纸伞,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家酒店的棋牌室。
她就像那“北失南补”金哀宗附体似的,自己亏了,就要从别人身上捞点的。
一进去,就朝着一个打扮成宫装模样的小姐姐使劲儿招手,还扯着嗓子喊:“孟子怡,我来啦。”
您瞧,也子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头一回操作,拿谁开刀呢?
坑闺蜜啊!
这不是有句话嘛,杀熟杀熟,先从熟人下手呀。就跟那些卖保险的、搞推销的一样,刚开始的时候,不都是先从身边那些冤大头亲戚、朋友身上练练嘛。
孟子怡这边呢,一听…也子说她会打麻将了,跑来挑战自己,要赚点小钱钱。
她忍不住的捂嘴,“嗤”地一声,满脸不屑地笑了。
「哼,姐姐我呀,3岁听牌,5岁的时候那摸牌、碰杠就玩得贼溜了。你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还能把我拿住了?」
「来呀,来呀!」
「放马过来吧,姐姐我可不怕你。」
洗牌、洗牌。
这牌刚摸上呢,也子就跟个小娃娃似的,咬着小指头,一脸扭捏地说:“哎呀,这一把……我好像已经赢了呢。”
啥?
孟子怡一听这话,带着身边的助理、小化妆,都往也子那边瞅。
我的个乖乖,还真是地胡呢。(第一圈自摸,算地胡…)
几人只当她是走了大运,心里想着:「这好运,要能跟着自己就好了。」
可“也子”的眼睛,却瞧见孟子怡身后的红色身影,只是……这身影其他人都看不见。
也子轻轻朝下点了点下巴,那意思像是在说:「我还要接着来!」
等着,后面的好戏喽。
这就看见,也子一把接一把地自摸,把孟子怡看得一愣一愣的,嘴巴张得老大。她就像下巴要脱臼了似的,大声喊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孟子怡那眼神…就跟疯了似的,两只手开始在头发上乱抓,好像脑袋上突然爬满了蚂蚁。
她倒不是输不起,毕竟输的钱也没多少,一把也就几十块、十几块的。
是心里恨啊。
恨自己,怎么就输给了一个啥都不懂的新兵蛋子。
你说也子吧,就连她们重庆本地的“换三张”是啥意思都不知道,还得她亲自教呢。就这么个啥都不懂的主儿,居然还能赢?
孟子怡魔怔了,非要加码、加价继续玩。
再看也子,都困得眼皮直打架了。她俩周围的其他人都换了四五拨,她还非要拽着人家也子玩。
“今天要是不赢上一把,老娘我就死这儿,来!”
瞧这傻婆娘,气得脑子都不灵光喽。也子呢,就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说道:“得嘞,咱这把就玩小点,就赌一块钱吧。”
“行啊。”
孟子怡只要能玩就行,这把……就算赌个几千块,她也不在乎,区区一块钱算个啥呀?
就这么着,孟子怡摸了好几回牌,好不容易赢了一把,正在那儿哈哈大笑的时候,也子麻溜地扔过来一块钱,拍拍屁股…就自顾自地走了。
等着旁边的小化妆师捣了她几下,孟子怡瞅瞅手里那孤零零的一块钱,再看看已经没影的也子,她脑子…这才像刚从冷水里捞出来似的,慢慢冷静了。
孟子怡一下子,算是反应过来,指着前面没人的空气,那是大声说:“她刚才…是不是故意认输,逗我玩呢?”
这边的小助理,啥话也不说,就两手一摊。那眼神,就跟看个傻子似的…瞅着孟子怡,仿佛在说:「不然呢,你以为呢?」
“也子,你给老娘死回来!”
孟子怡“腾”地一下站起来,那架势…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似的。她甩开那两条大长腿,风风火火地就往前冲。
瞧她这人高马大的模样,那暴脾气一上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