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鼠辈罢了,说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说到底还不是胆小怕事。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求他?”
闻得此言,那小书童顿时一脸不忿,狠狠地瞪着郭破虏,喝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妄议梁师?你可知道,梁师乃是海内有名的大儒,更是儒家圣人朱子的得意门生,就连蒙古人也要给梁师几分薄面,你如此妄议梁师,当真是大逆不道,其罪不小。”
郭破虏冷笑道:“听你方才所言,就连蒙古鞑子都要给他梁师道几分面子,他出面说几句话又算什么大事?可他偏偏袖手旁观,还写信来劝陶兄忍辱负重,这算哪门子老师?”语气稍稍一顿,接着又道:“嘿嘿,圣人朱子,据我所知,朱熹那个老匹夫提倡什么存天理灭人欲之说,自己却去勾搭尼姑暗行龌龊,被人揭发了又上书向皇帝请罪。这样其身不正的老匹夫,宽于律己,严以待人,简直就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典范。这样的人也配称圣人?这样的人也配和孔孟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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