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戏谑一笑:“晚辈可没有看到诚意。”
此话一出,老者脸上的慈眉善目不复存在,眸子虚眯,又微微睁开,其中杀机迸射。
“老朽至今不知,你们为何都会起疑。”
“他我不清楚。”苏木感受着对方身上传递来的压力,缓缓敛去笑容:“不过,前辈刚才的话,在晚辈听来,可谓是漏洞百出啊。”
“哦?”老者手掌虚握,左右各有一柄宝剑浮现,左手细长,右手宽厚,“漏洞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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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打赢就......”
他话还未说完,眼前的老者忽然消失,随后,一道剑光自他的胸腹间亮起,将他从中截断。
断口处,却没有血迹,反倒是两团虚幻的云雾。
云雾之躯轰然炸开。
老者头顶再次有铜钟浮现,钟身震颤,钟声悠扬,逸散的云雾瞬间定格。
随后老者袖袍抬起,一道乌光激射而出,迎风便涨,眨眼间便有了遮天蔽日的规模。
直接撞在了云雾上。
有形无实的云雾,遭受重击,本应逸散开来以规避伤害,却碍于悠扬古朴的钟声,而无法自在变化。
被乌光迎面打中。
一道身影从云雾中倒飞而出,重重砸落在地。
老者攻势不减,双剑交错斩来。
苏木左手一挥,黑莲浮现,紫黑色的毫光将自身笼罩,眨眼间,他的身形缩小,被收入莲台之中。
而后莲台激射而起,就要化作一道流光远遁。
却不想,一道乌光来势汹汹,后发先至,眨眼间便将莲台打得粉碎。
然不见其中有苏木的身影。
老者微微皱眉,头顶上悬置的铜钟再次摇晃。
无形的声波,在方圆百里内回荡。
十余里外,地面忽地炸裂开来,苏木破土而出,神色痛苦。
与此同时,老者也察觉到了苏木的存在,身形闪烁,化作金光,眨眼而至。
“小友,现在可否说了?”
苏木靠树箕坐,脸上的痛苦之色减退,只是体内的真炁仍不能平复:“前辈好手段,只是晚辈仍有疑惑,不知前辈可否解答?”
“为何我的钟声,会令你无法行炁?”老者玩味一笑:“你道这天下吐纳行炁的法门源自何人?”
“尤其是,你还练了老朽的长生诀。”
“自然无法抗衡落魄钟的钟声。”
“长生诀......宗气之种,怪不得,怪不得我来到这里后,与人交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苏木似是解开了某个疑惑。
他长舒一口气,再次抬眸看着面前持剑而立的老者,脸上挤出几分笑容:“现在该回答前辈的问题了。”
“前辈刚才同我说起战神殿时,讳莫忌深,似那是什么大恐怖一般。”
“有何不妥?”老者反问。
“若是放在他人身上,自是无有不妥,毕竟那是连大宗师都不愿涉足,生怕自由受限的地方。”
苏木说到这里,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老者,好奇道:“可是前辈在担忧什么?”
“您可是黄帝轩辕氏的老师,涿鹿之战,您功不可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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