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
他忽然庆幸自己。仅仅只是将赵光祖流放,而没有斩尽杀绝。
侍卫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点点头,转身就要去传达王命,却还没有出门,就又被高丽王喊住。
“回来,饭桶!连个凭证都没有,别人如何知道你传达的是本王的命令!”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到书桌旁,取来了笔墨,可他的脑海中还是纷乱如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落笔。
最后,干脆把毛笔一扔,取出自己的金钮龟印,沾上墨迹,在纸上拓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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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拿着吧。”
高丽王目视着,侍卫接过拓印着金龟图案的纸张,告退离去。
在原地思忖片刻,又将宫中禁军统领傅君瑜。
今时不同往日,卞学道凭借着他的信重,如今已成了勋旧派的话事人之一,贸然将对方家眷捉拿,恐怕会引起勋旧派的怀疑。
若是这群人合力逼宫......他总归要做些保护措施。
......
......
高丽王都之外,一处山峦,临近水源的地方。
白象啼鸣与青狮吼叫的声音交相辉映。
两个道人,临泉而坐。
“你的状态很不好。”未等文殊开口,普贤真人先一步察觉到了对方的状态。
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随时都有被排斥在外的意思。
“后生可畏,蒙元的小子比我预想中还要果决一些。”文殊表情依旧从容,话语中虽说后生可畏,可似乎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普贤真人皱了皱眉,“惧留孙失败了,或许可以用他的那一份国运......”
他的话没说完,就将文殊摆了摆手:“惧留孙只是失败了一次,总归是要回归的。”
“至于我,情况其实也没那么严重,而且我已有了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
“信仰可不是中原独有。”文殊说着,看向了海的方向:“我要离开一阵子,你多保重,另外......小心妙善。”
“你是说慈航?他有什么问题?”
“我还不知道,只是有一种感觉......你不觉得惧留孙的失败,太‘顺利’了么?”
“顺利?”
“惧留孙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他会失败,我并不意外,可他却连奋力一搏的机会都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普贤也陷入了沉思,的确,惧留孙是他们之中最谨慎的人。
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从战神殿中脱身何其困难,阵图本就没有做到尽善尽美,最后又没有布置完善,他无力反抗也情有可原,而且别忘了,他并没有完全失败。”
“说的也有道理。”文殊没有反驳,从容的笑了笑:“那等他脱身后,你替我跟他问声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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