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早产之子,自幼便体弱多病,几次险些丧命都是得老爷的悉心照拂,才能够活到今日,而我在生美玉之时难产险些丧命,致使从那往后便再无所出。老爷重情,也未曾纳妾续弦。”
上官夫人叹了口气接着说“虽说美玉自小多病,但是得这种怪病还是一年之前才开始。老爷奉旨前去云山剿灭叛党,一日夜里,在军营附近失手打死了一只即将产子的黄鼠狼,将军觉得很不吉利,回来便与我说起了此事。自打他从云山回来后美玉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沉默寡言对谁都不语,并且每日醒来后便不停地喝酒,而且怎么喝都不会醉,时而昏倒浑身僵硬,时而又浑身抽搐,不仅如此,她还经常握着东西就不撒手,橙子若是被她握住都能瞬间变成汁。老爷也寻过各种名医回来给美玉诊病,但大家都说美玉并无大碍,至于为什么这样他们也不得知了。”上官夫人哽咽的讲述这女儿所遭受的一切。
“普通的医生当然是治不好上官小姐所得之病了。”此时纳兰菁菁的心里已经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令她感到棘手的是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来处理此事。
“神医,您请直说便是,只要能治好美玉的病,我们定将重谢您。”上官夫人眼底湿润的恳求道。
纳兰菁菁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上官小姐所得之病并非是病,而是癔病。”
“癔病?”长孙夫人不解的重复道。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本将军府中口出狂言。”
闻声,纳兰菁菁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个气宇轩昂的将军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想必此人便是大将军上官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