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和卫庄一个剑道天才，一个剑道鬼才。
只是现在还年轻。
他们入逍遥境也是早晚的事情。
而且恐怕就在这一两年了。
光论现在，自己这边的高手阵容就足以震慑天下间所有的势力。
一个时辰后。
李默和绯烟还有惊鲵都出现在了隔壁房间。
李默眉头紧锁，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失落。
绯烟和惊鲵对视了一眼，随即垂下目光。
“主人......”
离察觉到现场的氛围不太对劲，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嗯？没事，没事，不记得就算了吧。”
李默回过神来，轻轻摆了摆手说道。
离突然升出一股愧疚。
缓缓跪了下来。
“是离没用，请主人责罚。”
李默想知道白纤舞失踪的那一年究竟去了哪里，又经历了什么，才导致她变成那种没有特殊状态。
但是离搜遍了白纤舞留下的记忆却都一无所获。
关于这件事，在白纤舞的记忆中只有一些并不重要的片段。
从她二十多年前死亡的那一刻开始。
然后中间出现了一个断层。
再出现的记忆，便是一片黄沙。
那时候的白纤舞已经从那个神秘的地方出来，成为了现在这种状态。
她在黄沙中走了七天七夜才看到人烟。
“起来吧，这事不怪你。”
李默伸手将离拉了起来。
是白纤舞的记忆残缺，跟离完全没有关系。
绯烟思索了片刻，缓缓说道：“可能是那中间的记忆被人剥夺了。”
李默轻轻点着头。
不置可否道：“也可能是她自己那时候没有意识，所以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白纤舞空缺的这段记忆是从她死亡的那一刻开始的。
所以并不排出这个可能。
想了想，李默转而又对离问道：“传说白纤舞与黑暗做过交易，是什么样的一场交易，对方又是谁？”
离在脑海中搜索着，片刻后答道：“就是黑暗。”
“啊？”
李默恍惚了一下。
绯烟和惊鲵也带着疑惑的目光朝离看去。
离解释道：“在她的记忆中，那就是一团黑影。”
“连她也分不清是个什么东西。”
“浑身掩藏在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两盏烛火般的眼睛。”
“白纤舞那时候寒毒爆发，命不久矣。”
“那个东西说把灵魂典当给它，就可以让她活下去。”
“白纤舞同意了，然后那个黑影就传授了她那份邪功。”
“用新鲜血液提升实力的同时压制体内的寒毒。”
三人听后久久未语。
毋庸置疑，那个黑影应该就是来自于白纤舞失踪的地方。
李默摸着下巴，沉思道：“黑影，邪功，新鲜血液。”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白亦非也是修炼了这种邪功。
同样可以吸取别人的血液来提升实力。
但是白纤舞曾经说过，她是将白亦非当做了一个容器。
就像是用来收集露水的器皿。
等到这个容器装满了，就是白纤舞收获的时候。
那有没有可能，白纤舞对于那个黑影而言，也是这种作用的存在。
白纤舞在等白亦非突破逍遥境，达到通神境时才算成熟。
那那个黑影，有没有可能是在等白纤舞突破到神通境之后再来采摘？
想到这里，李默突然不寒而栗！
如果按照白纤舞这种修炼方式，只要有足够的鲜血给她，她说不定真的能够突破通神境。
达到通神境之上的实力！
而那个黑影有这个自信采摘通神境之上的果实，岂不是说明它自身就已经超越了这个境界？
“绯烟，通神境之上是不是还有境界？”
李默脸色颇为凝重地问道。
绯烟轻轻摇了摇头。
“世间已知的最高境界便是你和东皇太一这样的通神境了。”
“没有吗？”
李默摩挲着手指，喃喃道。
“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惊鲵见他脸色不对，开口问道。
李默也没隐瞒，将自己刚才的猜测都说了一遍。
几人听完之后也觉得很有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通神境之上？那是一个怎样的境界？”
绯烟丰润的红唇轻轻开合着。
“问题是，那东西又是从哪里来的？”
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离暂时是安全的。
那东西的目标是要等白纤舞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