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张灵音相处了这么久，张楚岚早就看出来了，张灵音是个极其护犊子的人，龙虎山天师府，就是张灵音的底线。

    “哦？是灵音小道长？”

    赵方旭声音一颤，不知觉间就紧张起来。

    能让他紧张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张灵音了。

    “灵音小道长，今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一次的确是事关紧急，任菲性子冲动，做得不妥当，我替她向你道歉，向老天师道歉，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赵方旭连忙抓住机会，开始解释，希望能把误会解开。

    “赵董，我只给你一个选择，要么，让你的人，全部撤离龙虎山，要么，我让他们永远留在龙虎山。”

    张灵音看着张楚岚手上的手机，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情感。

    “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公司也是为了龙虎山考虑，这件事情，影响太大，哪怕是龙虎山，恐怕也无法独自承担，请你相信，公司是绝对信任天师府，愿意跟天师府，共同面对……”

    赵方旭不想这么轻易放弃，不封锁龙虎山，不把一切调查清楚，他很担心，七十多年的甲申之乱，很有可能要再次重演！

    赵方旭当然不希望看到那等局面。

    所以在他眼里，公司是在帮助龙虎山，双方是可以实现共赢的。

    不能因为任菲这件事做得不妥当，就让双方彻底失去合作的希望。

    “从你们让人封锁龙虎山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了任何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