臾后才回道：“我撞见了秦阿郎。”

    哪怕他极力让自己说话的声音保持平静，白绾青还是从当中细微的颤动感受到了蒋商内心的恐慌。

    秦阿郎这个名字，可比薛重要来得震撼。

    白绾青还没来得及继续询问更多细节。

    蒋商便自顾道：“其实当年在失意崖布阵之时，我也曾与秦阿郎交过手，那时候的他也很厉害，但到底只不过是一缕不愿意轮回的残魂，根本就奈何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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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

    蒋商缓缓捞开左边的袖子。

    一个三指宽的贯穿伤，赫然出现在其左臂上。

    “他变强了？”白绾青惊道。

    蒋商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确实是变强了，但不是在修为上。”

    白绾青不明白蒋商的意思，疑惑望着对方。

    后者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他变聪明了，变得好像...有了正常人的意识！”

    听闻此言。

    白绾青立马想起了刚才遇见的薛重。

    从刚才薛重的表现来看，薛重也确实有了一定的意识，但总感觉差了不少味道，若与正常人来对比的话，可能也就五六岁孩童的水平。

    但是秦阿郎在蒋商口中，已经有了正常人的程度，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因为一旦里面那几个九重天的怨魂拥有正常人的意识并学会了报团，那么这件事可就不是她跟两个副院长能解决的了。

    “副院长您觉着，原因是出在里面还是外面？”白绾青指了指气墙那边的失意崖。

    蒋商疲惫的喘了两口粗气。

    “我也不清楚，但无论原因是出现在里面还是外面，我们都必须做出必要的行动。”

    “您好像已经有了思路？”白绾青好奇道。

    蒋商看一眼天色。

    随即一脸严肃道：“明天早上天一亮，开始查，把所有的学生都查个遍，特别是六重天的这一群。”

    “查什么？”白绾青瞳孔微颤。

    “查他们最近这几天，都在忙些什么！”蒋商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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