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瞿护士帮我量完血压后,我吃了一点三姐为我准备的全麦面包后,又喝了一些凉开水,正坐在床沿上为难,犯愁没人扶我去针灸和理疗的时候,查房过来的徐医生把我扶到了针灸室,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是朋友,为我针灸二次见我腿脚不方便的宋医生让我就近找床铺针灸,我谢过宋医生好意之后,一看针灸室是有不同位置的空床,我就近选了进门第一个空床,躺下以后跟前二天一样挽起裤角过膝盖骨十公分的样子,和宋医生有过二次接触,今天是第三次,彼此又进一步熟悉了一些,话题也多了一些,宋医生帮我扎完针灸后,宋医生好奇的问我怎么每天上午只有你一个姐姐来照顾你,怎么没有看到其他人来照顾你,顾名思义我知道宋医生的弦外之音,我简明扼要地说,2006年年底我四姐扶着我在武汉协和医院确诊轻微小脑萎缩,2007年老婆和我离婚了,至今我独居在叶家门廉租房小区,有一个女儿跟了她妈改嫁多年,现在武汉读中南政法大学,已是大四的学生。我也问了宋医生是女儿还是儿子,宋医生也是一个女儿都在武汉上班了,说女儿非常有孝心,经常给外公、外婆买东西,其实我女儿也非常有孝心关心人,心疼人,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学业为重。
在我临近的一个床上有一位背部理疗的中年大姐无意听到我和宋医生说我家庭的情况,作为旁边者都义愤填膺说太不应该了,太现实了。是啊,这就是残酷的现实生活,让我遇到了一个不能同甘共苦,不能风雨同舟、无情无义的人。俗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有人高尚,有人缺德。同针灸室有一些接受理疗的人,也无意中听到了,房间太小想不听到都不行,许多人纷纷安慰我,和我父母年龄相隔不多慈眉善目的几个老太婆你一言我一语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伢儿,想开点,这种婆娘不消要得。你现在要安心治疗。这个婆娘怎么这么狠心,肯定是你赚不到钱了才你跟离婚。年长我几岁的大哥、大姐也可以叫大嫂他们七嘴八舌都开导我,大兄弟呀,没有过不了坎的,这个坎一旦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一下子成了针灸室的焦点,让我受宠若惊。这些素不相识的好心人的宽慰让我感激不尽,人间自有真情在,我是欲哭无泪,对他们心存感激。半小时我针灸理疗完后,正好针灸理疗室有一个病人家属宋医生拜托这位中年男子,这位中年男子知道宋医生的意思,于是主动上前把我扶到了与针灸室一步之遥的理疗室,我对这位热心的大哥感激深情地说了声谢谢,这位扶我的大哥笑着回了我一句不用谢之后返回针灸室了,见一个陌生中年男人把我扶到理疗室坐稳在一个木靠背椅上,理疗室的宋医生也疑虑地问怎么没见我的家属,只看见你姐,而且每天上午来得还蛮迟。我简明扼要地向宋医生说,2007年离婚了,有一个女儿在武汉读大四远水解不了近渴,三姐早晨还要安排家人的早餐,加上三桥没有通车,从公路局宿舍绕道二桥才过来,无形中又多花了一时间,宋医生对我说难怪,原来是这么回事,理疗室的宋医生见我腿脚不方便,要我自己找就近房门的空床,意思是出出进进更方便,这是医生的爱心,其实无论是针灸室还是理疗室也只最多上十个平方,无所谓远近,就是靠外墙的空床我也能过去,扶着墙壁,或者扶着床头上铁棍,对我来说这都不是难事。当然还是要领情这些医生对我的关爱和照顾。我笑着对宋医生说,还是按先来后到,我不能搞特殊化,不能坏了规矩,搞乱了秩序,宋医生笑了。我对宋医生一说完,正好三个床铺中间那张床上一个老太婆理疗完了,当老太婆完全离开床铺后,我正准备起身,宋医生前来把我扶到中间那张空床上,我的腿脚就是起身有些困难,真正一走动又好些。我感激地对理疗室的宋医生说了声谢谢,理疗室的宋医生这有什么好谢的,只要我能做得到都不是问题,别放在心上,在中医生我用词频率最高就是谢谢二个字,我躺在那张中间的空床上静待理疗室的宋医生为了进行空气波理疗,理疗室的宋医生娴熟地为我穿上二只空气波皮裤分别套在我二条腿上,再把空气压力治疗仪通电开头打开,这样空气波就开始工作为我服务了。每次做空气波人感觉特别舒服,似乎觉得空气波还有催眠的作用,我现在就在闭目养神,静静回想这三天除了打吊针,另外三项,做空气波人感觉最舒服,其次是泡脚,每次泡脚完后,也感觉神清气爽,就是扎钢针和抽钢针,抽钢针还好点,扎钢针就难受了,医生扎钢针的技术无可厚非,扎针手法娴熟,精湛,但毕竟钢针扎的是人的皮肉啊!
闭目养神感觉时间过的真快,空气波治疗仪上报警器叫了,证明半小时到了,我睁开双眼,看宋理疗室的医生忙得不可开交,我自己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