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洗身体，陪她聊天解闷。尽管如此，黄灵珊的身体还是日渐衰弱。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黄灵珊握着李牧的手，眼中闪烁着不舍与眷恋，轻声说道：“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替我看看这个世界。还有，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晓彤和我们的外孙。”

    说完，黄灵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岁月如梭，转眼间，李牧也步入了迟暮之年；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但眼神依旧明亮，他常常坐在阳台上，抬头望着星空，仿佛在确认，探寻着什么。

    人生如一场漫长的旅行，有起点，亦有终点。此刻，躺在病床上的李牧，正静静地等待着那最终的归宿，身边围绕着女儿和外孙。

    看着满眼泪水的亲人，李牧面带微笑地安慰：“乖，不哭了！”

    李晓彤紧紧握着父亲的手，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但她努力不让自己的抽泣声打扰到李牧。

    外孙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李牧的脸颊，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对外祖父的不舍与依恋，用稚嫩的声音问：“外公，你要去哪里？以后还能陪我一起玩吗？”

    李牧微笑着看向外孙，眼中满是慈爱：“外公呀，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也有很多星星，很漂亮，但我会一直看着你，守护你，等你长大了，就能懂外公的意思了。”

    随着夜色的深沉，李牧的呼吸渐渐变得微弱，那双昏暗的老眼骤然变得明亮起来，仿佛看到了许多事物，看到了与黄灵珊共度的美好时光，看到了女儿成长的点点滴滴，还有外孙那稚嫩的笑脸……这一切，都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回放。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洒进病房时，李牧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然而，随着李牧的死亡，病床前哭泣的人，甚至整个病房，医院都如同泡沫一般，破碎消散，仿佛这一切都只是梦境中的片段，随着李牧的离世，那份真实感也随之消散，乃至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混沌空间，李牧睁开双眼，混沌的双瞳有了一丝人性，波澜不惊的脸色闪过一丝黯然，又好似经历了一场心灵的旅程，心境的缺口得到了一次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