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难得的炉鼎。”
“然后呢?”
“时也命也,那位历练的南疆圣女,其实是偷跑出来,袁遇文不知怎么,就是勾搭上了,具体如何勾搭的,为何能勾搭上,谁都不知道,所以现在还有是南疆故意派圣女勾引袁遇文,就是想利用大顺人好色的性格毒杀的说法。”
说到这里,胥海桃也觉得匪夷所思。
嘶。
梁渠一惊。
里面有情圣的故事?
“还有吗?”
“还有就没了,两人私定终身,时常幽会,直至某日袁遇文回来,上青楼,情蛊发作,暴毙床上,南疆土司重重封赏了那位圣女,当时可谓丢人至极,甚至有童谣传唱。”
“什么童谣?”
胥海桃张了张口,耻于开口:“时间太久,有些遗忘,就是嘲讽我们大顺男人言而无信,脚踏两条船之流吧。”
“好啊!”
“?”
“啊不,没事了。”
一口饮干茶水,复从大帐内跑出,梁渠再找到凌旋的帐篷。
“凌兄!”
“梁兄,可是有事?”
“凌兄愿不愿意舍命陪我走一趟?”
“哪?”
“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