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术意义上,这是典型的心智陷阱,用一个足以动摇敌人理智的筹码,引诱他们自投罗网。
从洛瑟恩西侧不顾一切赶来解围的火龙群,他们的行动已被预判,变成了被动的、陷入战术陷阱的救援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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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林特温搭配贝格-舒恩和塞辛-哈尔;『雄伟』斯库雷克斯搭配阿佐加隆和卡米努斯;『龙母』莫达克斯搭配库德诺斯和卡迈恩;此外还有赶来支援的玛洛克和马雷基斯。
由三个精锐战斗小组与单蹦单元构成的拦截力量,不再是进攻者,而是机动、高效的猎杀队,在援军的必经之路上以逸待劳。
杜鲁奇一方通过擒获敌方首领这一关键事件,宛如在棋盘上拿下最核心的一枚子,成功地导演了后续的战斗,将战场的主动权牢牢攥在手中。
至于将敌人分割并引入陷阱什么的,不存在。
因为这是低空空战,三维的杀戮领域,没有云层、没有掩体、没有藏身之所,所有的战术都必须在速度、角度与能量的对撞中求生。
这场战斗的胜负,注定是要硬碰硬。
但杜鲁奇一方依然通过控制点,掌握了绝对主动权。他们像是在天空中布下了一张无形的网,以高度、速度、方位和时机为丝,织成了一道能操控节奏的枢纽。
他们完全支配着战场的节奏与敌军的动向。
三个以逸待劳的战斗小组,对阵一群心急如焚、队形早已散乱、被愤怒驱动的火龙。
这种对比,就像是猎人对上狂暴的野兽,冷静与秩序对抗狂乱与本能。
可以逐个击破,其势已成,攻守在瞬间逆转。
这,也是达克乌斯成为OB者、在风暴外围瞎寻思的原因。
他看着那片天,心中忽然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似乎离战场很近,又似乎远得像在旁观一出悲剧的观众席。
他所看到的,就是火龙群如同被激怒的马蜂群,拖着长长的火尾,不顾一切地冲向囚禁着头领的岛屿群。而三把早已磨利的死亡之刃,早在高空就完成了合围与预判,在他们进攻的轨迹上,静静等候着。
当双方速度叠加的那一刻,整个天空都像被撕裂。
拦截阵型的核心,是两只如同移动山脉般的帝王龙——『雄伟』斯库雷克斯与『毁灭者』玛洛克。他们以无与伦比的庞大体型与绝对力量,宛如两座悬浮在半空的堡垒,悍然扼守在火龙援军最密集的冲锋路径上。
他们没有施展任何花哨的机动,也无需,仅仅是悬停、振翼,空气便为之震颤。每一次呼吸都掀起龙啸般的气浪,每一次微动都搅起雷鸣般的共振。
在他们之间,卡米努斯以其出色的机动性穿梭策应,灵活的他在两座山的缝隙间上下翻飞,随时填补可能出现的漏洞,利用高速冲刺与反向盘旋,不断扰乱敌军的节奏,并为两位主力提供掩护与侧击。
三者共同构成了一道无可撼动的第一阵线,一道分割生死的钢铁防线,一堵无法撼动的天幕。
他们的任务极为单纯,也极为残酷:以最纯粹的力量,正面承受并粉碎敌人最凶猛的冲击。
即将落位的斯普林特温、贝格-舒恩和塞辛-哈尔化身为战场上的阴影,由于后落位的原因,他们选择避免与敌人正面抗衡,而是凭借卓越的速度在战阵边缘游弋。他们像是掠夺者,专门猎杀那些因正面受阻而试图迂回,或已在攻击中受伤、落单的火龙。
虽然『龙母』本尊此刻正在压制那只星耀龙,但她的小组却是整个拦截体系中最强大的法术支点。
『火焰大师』、『天空分裂者』库德诺斯,这只末日火龙与风暴龙的恐怖结合体,展现了何谓天灾的具象化。
他的一侧,是焚尽万物的阿克夏烈焰,炽热的火流穿过空气,连光线都在其中被扭曲;另一侧,则是撕裂苍穹的艾吉尔风暴,雷霆在他的翼展间跳跃,电弧如血脉般蜿蜒,轰鸣震彻天穹。
卡迈恩则带来了另一种形式的恐怖,她喷吐出的龙息,不是烈焰,不是雷电,不是酸液,而是一种更为阴冷、更为诡秘的力量——极致的腐朽与衰败。
那风卷起时,空气会发出干涩的破裂声,如同万千枯骨在彼此摩擦。被击中的火龙,鳞甲的光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从鲜亮的赤红变为死灰的暗褐;那些坚硬如钢的鳞片变得脆弱如枯叶,血肉在几秒钟内干瘪、风化,筋肉萎缩,骨骼裸露,仿佛在瞬息间被逼迫走完了千年的时光。
她是死亡的具象,不是象征意义上的,而是真实存在的『死』本身。
任何靠近她的生命,都能在第一时间感受到那股汲取死亡的寒意,那是一种灵魂发抖的冷,像是被时间之沙慢慢剥夺掉生机。
而她的背上还有新生代的传奇法师——科洛尼亚。
两者搭配所迸发出的战斗力,完全不亚于正在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