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往往比军事失败更可怕。
于是,他选择用他所熟悉的方式来治疗,他知道解决的办法只有两种——话疗与药疗。
酒,是绝对不能碰的,酒精依赖是最下作的自毁方式,一旦染上,人就彻底废了。
而心理学,他是懂点的,所以,他选择了话疗。温和、潜移默化、带着一点调侃的语气,让芬努巴尔有一种仍在被倾听的错觉。
其实还有一种疗法,很现实的疗法,不过要在今天过去后才会生效。
就像暴富能治好抑郁症一样……
然而,疗了没几句,芬努巴尔便再次把话题拐回去了。
他总是这样,哪怕达克乌斯刻意把话题引到别处,他仍会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磁力拉回到同一个漩涡中心。
绕了一圈,他还是回到了今天。
“这或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是吗?”说完这句,达克乌斯又顺手补了一句,“我们或许会省出一笔支出?这叫转移矛盾?”
那语气轻描淡写,仿佛是在账目里划去一项不必要的经费,但潜台词的冷峻,却让空气微微一紧。
一开始,芬努巴尔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拍。
等到反应过来后,他又发出那种无语至极、甚至带点自嘲意味的笑声,笑声干涩、空洞,像风吹过废弃的神殿。
正当他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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