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讪笑,摸摸儿子小脑袋含糊道:“好好好,能记住最好......”
边上葛伯希罕这个国丈也在。
野人越老越精,一两年不上战场在茶馆酒肆里厮混,竟把汉话学会了,甚至带着京师口音,如今站在边上看着朱由检抱娃,面上还挤出喜极而泣的眼泪。
朱由检看不下去:“爱卿为何落泪?”
“啊!奴才,奴才圣前失仪,实在是见皇长子与皇上......”
还会演戏了。
朱由检无奈的看一眼怀里的儿子,心道立储是必然的。
但也可以吊着。
“明日起,朕让人安排每日半个时辰多与孩儿们亲近,慈烁儿也到了可以开始蒙学了,朕也能呆在亲自教导着。”
此言一出,周边众人皆是面露喜色,葛伯希罕泪流的更多了,跪下就磕头,皇后急忙跪地谢恩。
而朱由检掂量了下怀里的娃娃,陡然想起以前的尝试,伸出一指让孩子握住。
然后,隐隐开始角力。
很快,朱由检面上微有些失望。
无甚异常。
不过把孩子放在地上后,他期待还更多了些。
随着火器的发展,他这一身武力越发没有可供施展的地方了,孩子没什么天生神力,若是智商高点儿反倒更好。
也能更好的接受新的思想与理念。
说起这个,朱由检思绪回到刚才。
满蒙一家虽然是扯淡,但至少有一部分上层的蒙古人确实是证实了这一句话的。
因为有个汉人在底下。
白人老爷能够形成‘白人’这一理念而将欧洲诸多族群的人口融入这一大类,也是因为‘黑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