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范无赦,你们蒙冤了!”二郎大喊一声,那把三尖两刃刀就冲着假阎王这边过来。
没有人知道过去天朝地府中黑白无常的姓名,那个假的牛头马面不知那个隐身的二郎厉害,双双执九股叉截住。
只听“当”、“当”两声,两把九股叉立即断为四段,接着一声“咔嚓”,牛头滚;又一声“咔嚓”,马面裂。
百济发声喊,大鬼小鬼纷纷攘攘,把二郎困在中间。
二郎那里会把这群鬼魅放在眼里,何况现在自己又是隐身着的。三尖两刃刀一会儿当枪使,一会儿当刀用,左右摆摇,上下腾挪。当刀砍来大片白浪滔滔滚滚,两三声雷动让龙神惊惧;为枪飞去一丝银蛇抖抖索索,七八点星光叫虎威尽失。
二郎一人一枪,搅得地府鬼哭神号。
假阎王百济一招手,假的十殿阎君各执兵器,要来助战,这时打破鬼门关的英招、开明兽和陆吾已经冲过那段幽深黄泉路越过奈何桥进入了阎王殿。
英招翅翼煽动,四只豹爪下血肉横飞;开明兽头颅摇摆,九个鬼魅便灰飞烟灭;陆吾铁尾乱摇;无数妖魔魂飞魄散。
百济见刚刚建立起来的地府被人家打破,面色一沉,身子有红变绿,头上的阎王冠冕飞向了一边,露出圆溜溜一颗赖利头。
赖利头的脸色又是一沉,身子再一次有绿变黑,头顶和脚下同时出现了一股黑气。
头上的黑气直冲岩洞的顶部。轰轰雷响,石块飞溅,垮塌,平都山上出现了一个洞。
百济脚下的黑气冲击着地上,翻卷成一片黑云,身子接着飞升。
“不好!这家伙要逃!”隐身的二郎突然记住了云里道长的吩咐,把三尖两刃刀收起,依附在百济的袈裟上边。
云里散人隐身在云端里,那双慧眼却透过了平都山,看着山里的一切。他看到百济像一枚出膛的炮弹,冲破山壁逃跑,本来可用先天五行旗化成的拂尘一下子叫那天狗灰飞烟灭,然而道长同时也看清二郎附着在了百济身上,好呀,看来自己的要查清九婴去向的计谋有了希望,装着来不及的样子,携风带雨的一拂尘扫空。
百济落荒而逃。
三个先天神兽在平都山洞穴中,无一时便如风卷残云,把那些来自扶桑的天狗、魔兽荡了个一干二净。
英招、开明兽和陆吾到空中与云里道长会合,大家继续往西,不多远就到了重庆上空。
重庆市内的高音喇叭里正喊着蒋总裁的声音:“......在没有把日本人全部驱出中**土之前,议和就是投降......”
“议和,”云里道长心里一愣,“这重庆政府可能出现了‘主战’和‘议和’两派?”
一道不详的阴影掠过道长脸上,他暗忖:“九婴要在中华人鬼神三界建立起扶桑政权,人间政府部门出现了裂痕,这会不会被日本人利用哟!夺取了武汉,天朝的大部分国土丧失,就管辖范围来说,国民政府已经成了地方政府,这个时候有人主和,那政府中是不是出现了投降派?”
道长叫英招驻足,他左边的开明兽,右边的陆吾也一齐在云端中停下。
循着大喇叭的声音,云里散人的目光搜寻过重庆的大街小巷,找到了那个蒋总裁的官邸。
官邸位于重庆南侧的黄山。总裁住的地方叫云岫楼,他夫人住在不远处的松厅。云岫楼与松厅之间松林围绕,浓荫蔽日。蜿蜒的凹谷小道旁还修造了专门的防空洞。
总裁就在他的官邸中对着麦克风,看着稿子,一字一句、抑扬顿挫地演讲。
云里散人搜寻到蒋总裁的身影时,他亲自做的广播刚好结束,正走回到平时办公的房间,端起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
这时侍从领着一个人进来。
总裁抬起头,惊叫了一声:“哦,戴雨农,请坐!”
来人没有坐,而是毕恭毕敬站在他的面前。
总裁的脸上现出了不安:“怎么样了?”
“有负校长,学生办事不力,砸锅了!”
“怎么回事,难道也有你戴笠杀不了的人,你这个少林高僧也会有遇到对手的时候?”
“不,学生戴笠飞檐走壁,潜入了汪兆铭住昆明旅馆的房间,哪知道他外面的戒备森严只是一个假象,人在一个小时前就飞往河内了!”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电话铃响起,随从提起电话“喂”了一声,然后用手捂着话筒:“是云南龙云来电,总裁是接还是不接?”
蒋总裁没好气地过来,接过了电话,装着平静的样子:“是自舟吗?”
“是龙云,有急事向总裁报告!”
“自舟请将!”
“前天汪副总裁到了昆明,与在下交流了当前局势。他大谈议和,在下不敢苟同。昨天他说是要回重庆,现在在下才了解:汪副总裁是去河内了,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