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漂亮的小娘子,对大爷我可不公平呀!”
美女莞尔一笑:“小女子与客官素昧平生,何来不公平之说?”
“大爷我吃东西从来就是免费,今日你对别人也是一样免费,且不是对我不公平了?”
“既然客官觉得不公,小女子就再唱一段弥补客官如何?”那女子依旧笑吟吟。
“呵呵!”恶霸来了兴致,“那你就唱一曲吧,来一曲好听些的。唱得好时也就罢了,如若不好,大爷可要你在其它方面补偿补偿哟!”那恶魔眼睛发亮,口中流着一尺长的涎水。
女子还真的唱了起来,音乐之声让湘江之水漾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清波,岸上的花花草草都在风中点头,蝴蝶也跟着翩然飞来在风中舞蹈。
女子一边做着拉面,一边扭动婀娜的腰肢。、
人们远远地看得呆了,一连声吆喝。
和着拉面的节拍,女子朱唇轻启----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
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那恶棍听不懂音乐,附着在他身上的那条恶龙也不懂。他们只听到女子的嗓音娇嫩嫩,软乡甜甜,清脆脆,只看到女子的身材阿娜娜,软绵绵,轻柔柔。
一曲终了,女子已把自己的清音揉进了白白的面团,拉成条,下锅煮,然后香喷喷端到恶霸面前。
“刚才小娘子唱的歌词是什么,说给大爷听听呀!”那恶棍说了一句,一边急急忙忙夹了一筷子拉面送到嘴里。
女子见面条已经进入了恶霸的肚子,便朗朗地告诉他:“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那女子一字一句,声音是那么坚决,如同钢珠滚落,掷地有声。
恶汉忽然噎住,身子里却似钻心的疼。低头看时,胸腹,肩甲,后背,一根根铁钩子已经从里向外穿出。口里是无数根丝线拧成的绳索,那一端却牵引在了拉面美女的手里。
远处的人们全都惊愕了,一个接一个跪倒在地,口呼喊着“仙子”、“菩萨”什么的。
恶龙的元神又一次欲逃。女子早从怀中取出一张手帕,抛向了恶棍的头。
刚刚从恶棍头颅里出来的恶龙元神顶着手帕欲飞。眼前却突现万道金光,中间一颗舍利,四方火焰四溢。
是水外闲人亲自驾到,化身美女的他抛出拂尘幻化的离火炎光旗把恶龙元神罩住了。
恶霸扑倒在地死翘翘。水外闲人现出原形,踏云而走。长沙的一城百姓在大街上虔诚地跪拜。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云端里,那道士的歌声在唱响着。
没有人看见恶龙的元神已化成了丹药大小的一粒,被水外闲人埋进了自己扔出的灵符化成的岳麓那口石碑下边。
“再种一次因,若将来长出的是恶果,就合该彻底寂灭!”这道士喃喃。
云里散人的目光穿越千年回来,现在又打量着长沙城上空三个不是东西的东西----一个是由日本和尚死后转世成的天狗,两个是日本和尚直接蜕变成的妖怪。
对了,他们又是怎么碰在了一起的呢?
云里散人那双慧眼紧盯着三个魔怪,目光回放着华山一战后他们的经历--
那天二郎战败了鬼一法眼,砍断了鬼一的剑,用三味真火让鬼一女儿和女婿元神熄灭。鬼一欲要往斧断石中间土遁逃跑,却被二郎一脚把分开的石头踢来合拢在了一起,把鬼一了个正着。
鬼一嗷嗷地叫唤。二郎的三尖两刃刀却翻波涌浪地来了,一招秋风落叶,鬼一成了两段。
开明兽叼走鬼一头颅那一段。陆吾赶来把石头搬开,叼走了地下的一段。整个鬼一法眼的身体一会儿就被它们撕扯得四分五裂。
想不到的是鬼一手段真的了得,他的头颅才出斧断石,元神就已出窍,居然瞒过了所有的中华神愤愤地逃走。
过东海时他追上了两个日本妖怪,鬼一认出那是酒井童子的左右,一个是藤原弘一,一个是安呗信二。
这俩个魔兽随着酒井童子的后面逃出,却没有追上他们的主子。他们不知道处女杀手酒井童子功力耗损过度,早已在上海顶端按落云头,要找处女的身子吮吸血液疗伤,也不知道酒井童子后来如何遭到了中华神的猎杀。
这俩个魔头从此就跟着鬼一,把鬼一当祖宗一样的供奉。
前不久九尾狐战败,断了一条尾巴逃回扶桑。那家伙宁死也不与她的儿子九婴相会。她知道那个支那道长的目力,还认为九婴功力不够,怕由于自己的疏忽而暴露了九婴行踪。
九尾狐也不知道天照大神鸟羽是死是活,于是回到月山目之祭坛,召集当初聚会现在侥幸存活的魔兽、天狗和妖怪。
现在,魔兽中除了自己之外,就只剩下了五尾彭侯和三尾鼠蛟。可是九尾狐现在成了八尾狐,还要等待那一条尾康复长大;彭侯的那条断尾倒是长出了,只是功力还有待恢复;九个天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