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琳接着说:“魏老板,这合适吗?”“合适,省得王彬这小子再耍没脸到我们家蹭吃蹭喝的了,那钱算起来也不少了。”“魏老板,这样不合适,钱你收着,你必须得收着,狗…….”蓝琳刚想说‘狗狗’来着,可能是想到了有外人在,觉得不合适,于是马上改口又接着说:“王彬到你们家吃饭是你们的情份。”魏老板说:“王彬,你看你媳妇多会说话,你看看你,说出人话来,还让人听着不舒服。”魏老板缓了口气接着说“就这小子到我们家吃饭,每次去以前都给我打电话,早早的就到我们家等着,等你嫂子收拾好了,我回家了,这小子还得便宜卖乖,我刚想和嫂子单独吃顿饭,培养培养感情,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搅了我们的雅兴。但是,我如果有事情外出,家里有事,比如搬个煤气罐什么的,让这小子去帮忙,你猜他怎么的,他雇个农民工,让人家去罐,他跟着。”“我不是怕你吃醋,回来拿刀子追我吗?”我回应着魏老板的话。就这样一路说笑着,魏老板把我们送到了新房楼下。魏老板说:“我有事,你们先看看,房子是你们的了。弟妹先休息两天,大后天准备走马上任吧!装修房子的事情包出去就行了,你们两个有时间就过来看一看。”蓝琳非常得体的转身笑了笑,说:“好的魏哥,你先忙去吧!我大后天一定准时上班。”
蓝琳过来也正式上班了,我们俩每天就暂时先挤在我的所谓的家,那个不足五十平方的小小的蜗居里。其实,就是单位为照顾我们这些单身男人特意准备的宿舍。里面有两张单人床。每天,我们俩都一人一个床。晚上睡觉前,蓝琳都要重复的强调一个问题:“记住,在睡觉以前,俩个人可以躺在一个床上说话。但是,睡觉以后,是绝对不行的,必须各回各的床。谁如果违背了,谁就是小狗。”我说:“那样绝对不行,孤男寡女的,我把持不住我个人。”“不行也得行,这是规定,也是命令,还是最后通牒。”“反正,我当狗也当习惯了,你不是没有人的时候就叫我狗狗吗?我还在乎多当一次狗吗?”“你如果敢违反了约定,我就去住旅馆,让你小子继续当光棍。”“行,打住,别往下说了,我投降还不行吗?反正这样想你了,晚上拉着灯还可以看见你。如果,那样想你了,连人都看不见了,还得等一晚上。俩者相权取其轻,我投降了。”原来二人世界,总是为一些小事在摩擦,在碰撞。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我刚一坐下来,想喝点水。蓝琳又开始了女人特有的功能,唠叨:“狗狗,你说咱们的窗帘吊什么颜色的好呢?”“吊红色的吧!”“你有点品味吗?吊淡粉色的行吗?”蓝琳在征求我的意见。“要不浅黄色的吧!”“淡粉色的”“浅黄色的”“淡粉色的”“浅黄色的”气得蓝琳又一把拧住我的耳朵说:“你小子成心的气我是不,我说怎么最近这狗狗不么不听话了?是不是吃饱了喝足了撑得呀?”我也毫不示弱的说:“有本事你使劲,我气你,在你没有来的时候,什么事情我说怎么干,就怎么干,你从来没有说过不好。你来了倒好了,什么事情都得你说了算,我就没有说了算的时候。”“那是因为我没有出力,为了鼓励狗狗的积极性知道吗?当时,你还不是什么事都请教了才做决定的吗?那次还不是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吗!现在怎么了,嫌我管得多了,是不是。我发觉你小子现在有点不听话了,不像以前那样乖了,快说是为什么?”“你用劲拧我的耳朵,我就告诉你。”“偏不用劲,我还怕我心疼呢!”“那我告诉你了,你看见过钓鱼的吗?你看见谁把鱼钓上来了,还往桶里撒饵的?”“噢!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原来住到一个屋了,你小子认为满有把握的了,认为我就是你的人了。行,我也不难为你,快说,到底吊什么颜色的?否则,真的用劲了。”“淡粉色的,淡粉色,还是淡粉色的好看,素静,高雅,温馨,还是你说的对。”“哎!这还差不多,奖励一下。”蓝琳轻轻的吻上了我的嘴唇,这次时间长,足足的半个小时。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吻着,松开,松开了再吻上。“我除了吻还想做医院里老太太说的那个事。”“快了,别着急狗狗。等新房装修完了,咱们就结婚,咱们就干那事,行不。”
月亮是不是内心有了伤感,才把云彩呼唤过来。梧桐是不是有了心愿,才让细雨滋润自己的胸怀。也正是细雨擦过梧桐叶的瞬间,那轻轻的沙沙声,那碰撞出的水气,才是夜雨下梧桐的浪漫情怀和丰富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