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天上线怎么比我早了。”“你忙着打理店呢,可能比较忙吧。”“不会吧!你可是我哥呀!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嗯!今天上线上的早,是因为有一件特殊的事情。自从我大学毕业了,每年的今天我上线都是比较早的。”“是在等着和你的初恋聊天吧!”“你怎么知道的?”“猜得,我心里从现在开始觉得不舒服了。”“你也可以选择离开吗!反正我对孤独和寂寞有着特殊的耐力。”“第一次警告你,以后不要像放屁一样,把让我离开说得这样随意。说说你的初恋,我看看,我是不是应该选择离开。”“你真的想听?那我觉得我也不应该隐瞒你。我写完了给你在邮箱发过去。”“好的!亲哥,不打搅你了,你写吧!别耽搁,你应该知道,一颗焦急的心再等待着。”“嗯,别人的初恋是甜蜜的,可我的初恋是苦涩的。好的,我马上写给你。用不着等得太久,因为我刚写了一篇文章。马上粘贴了给你发过去。”
《缔结了初衷,却没有写下约定》
在我的案头摆放着一方石砚,摆了将近七年了,我却没有用过它。没有倒过一滴墨,但却经常的涮洗它,擦拭它。以便让它始终保持着清洁,不遭受尘埃的侵袭。到不这是这方石砚有多么珍贵,而是由于它的来历,让我不忍心用它。我现在用着的是一方铜砚,比这个石砚要贵重很多的。是一个朋友送我的,而且颇有些年头了。除了来历以外,无论从那方面来说,都要比这方石砚有价值得多多。但就是由于这方石砚的来历,才觉得它比其它的砚要珍贵得多多。而且我从来不允许任何人去触摸它,去动它一下。
时光激扬过岁月的热情,青春携手过浪漫的年龄。茫茫人海,总有一些难以预料的遇见,却胜过那些曾经有过承诺的约定。在那个有着追求和向往的年岁,在北方的一个不太知名的院校里,我们相遇了。四年的同窗生涯,让我们相识了四年。却有着大概一年的极为普通的,普通到在如同在那个地方随地可见的夏天盛开的牵牛花一样,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留恋和回忆的地方。但也有着三年左右的一段时间,成为让人永远不忘怀的时光。
详细的时间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了,但大概的还是记得很清楚很确切。那是在我们都上大二的时候,暑假开学返校没有多长时间的一个下午,我正篮球场上体验着运动的乐趣。你走了过来,向我摆摆手。我当时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问你:“你是在叫我吗?”你说:“是的”。当时的你好像装扮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套蓝色的运动装,在那个年代很时髦很时尚的服装。相貌是相当的清秀的,眼睛不大但很明亮,总是带着一种自然的笑眯眯的感觉,反正觉得这种眼神总是很诱人的。头发是一种极其自然和普通的长发,没有经过任何的染烫。向瀑布一样垂泄着,没有经过任何的修饰。但当时给我的感觉是,这个女孩很可爱,说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当时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立刻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显得有点局促和拘束的问了一句:“找我有什么事吗?”“嗯”“你有什么事说吧,能帮忙的话,我一定帮你的”。“我是中文系的,想请你看场电影”。这是当时大学里邀请有好感的人最常用的一种方法。只要你的智商还算可以,任何人都可以预见将要发生的是什么样的事情。“那我去换一下衣服,你看怪不好意思的,都让汗给浸透了”。“不用吧,再有二十分钟电影就要上映了,换衣服还来得及吗?”我记得当时我找了一个极不是借口的借口想推脱一下,但那个借口于当时来说是非常可笑的。以至我现在有时候回想起这个事情来,都常常得偷偷地笑。“那就别看了,买票的时间都没有”。你显得胸有成竹地回答到:“我已经买好了,什么都不用你管,你就是一个答应不答应的问题了。晚上的饭我请你吃,这样还不行吗?”我回答到:“嗯,行的,就是你请我,怪不好意思的”。“你只要肯去,对我来说就是最大地恩赐”。就这样,我揣着一颗忐忑的心,静静的和你并肩走着去了电影院。
等我们到了电影院,电影已经开始了几分钟。所以也就不知道电影的名字了。后来从电影院出来了,才知道是《柳堡的故事》。你问我:“电影好看吗?”我说:“不知道”。因为太紧张,所以我真地不知道。感觉中好像是你的一只手一直在抓着我的手,而且你的脸还贴在了我的胳膊上。我光顾着注意旁边的人的眼睛和按捺个人的心跳了。当时我的大脑好像是一片空白一样,没有心思看电影了。你格格的一笑:“嘿嘿,告诉你说吧!我也没有看,因为光顾了闻你身的汗酸味了”。“那有什么好闻的?不怕把你熏坏了吗?”“不怕,我觉得挺好闻的”。“你是不是喜欢我呀?”,我腼腆的问了你一句。当我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我脸上是非常热的。而且肯定很红很红的,眼睛也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脚下,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