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能学医了。”
“不能学医?这是为何?”秦氏大吃一惊,随即劝慰道:“你不是有天赋吗?既然有这个本事,为何不学?若是学好了,你以后也可以去开医馆,到时候能赚不少钱。我这个学不会的,以后八成是要一辈子都在医馆内做工了。”
“做工也不错了,你如今一个月可不少,在这儿来说,已经不少了。”
“也是渺渺大方,给了我这么多。”秦氏对苏渺渺的感激越发深切。
她想起林氏的话,道:“你还没说呢,方才那是什么意思?”
“要给病人看病,就不可避免的会看到那些病人的身子,今日我便差点害的一人烧坏脑子了。”林氏也不逃避责任,将自己的错说给秦氏听。
秦氏有听她讲解了事情的经过,道:“那又如何?你这是救人,难道人命还抵不过那几句话吗?再说了,即便是看了又如何?你眼睛不疼,那人也少不了一块肉,就是看看又能如何?”
医馆内多的是男大夫,但是来的多的却也是男病人,女病人反而很少,许是大部分都是不乐意来看大夫,和林氏知晓是男子,便不愿去检查伤口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