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你还没有完全恢复，或者说……离你恢复全盛的姿态……还差的很远。”
余琛开口道。
——在突破古老者的境界的时候，他就已经和一位位古老者一样亲眼目睹了那场恐怖的战争，那是整个时空乱海的起源存在和眼前的天敌的厮杀。
所以他自然也知晓倘若是全盛时期的天敌，究竟会有何等恐怖与可怕的威势！
但眼前的这团漆黑的物质，却明显比起那宛如所有黑暗汇聚起来的恐怖人形，要弱小和虚弱的多！
于是，趁他病要他命！
说完这句话以后，余琛也不管那天敌存在的意识究竟有没有重新复苏。
立刻便展开了攻击。
只看到了双手向着两边展开，两条无穷无尽的恐怖大河，自他的手中奔涌而出！
本源空间之道。
本源时间之道。
两股时空乱海中最本源的力量，此时此刻在余琛的手中完全迸发！
这并非自那两大本源大道中汲取力量。
而是已经占据了十七位古老者位格的余琛达到圆满的境界以后，在这一片无尽黑暗的领域当中，将两大完整的本源之道完全演化出来！
可以说，他左手当中的无尽银色洪流，便相当于完整的本源空间之道。
而他右手中的黄金洪流，更适合那时空乱海当中的岁月金河，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是一般的苦恼者都无法做到的事。
但在余琛手中，却宛如吃饭喝水那般稀松平常。
总而言之，两大本源之道宛如恐怖的长鞭一般，缠绕着盘旋着，向着那天敌存在的方向奔涌而去！
那一刻，余琛心头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两股本源空间之力和本源时间之力，在相互触碰的一瞬间，似乎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反应！
——他先前也掌握了本源空间之力和本源时间之力，这是古老者的必修课。
然后在无尽的战争当中，他当然也同时施展过这两股力量。
但却都没有发现这种奇妙的反应。
只有在他真正达到圆满以后，他才仿佛看到在这时空乱海最本源的两股力量当中，似乎还隐藏着什么奇妙的奥秘！
不过此时此刻，情况危急，对于他而言可以算是生死时刻。
所以他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思考和研究！尽全力催动两股本源之道，向着那一团漆黑的物质杀去！
只看金银二色的两道庞大洪流，宛如虚空当中飞舞的匹炼那般，狠狠劈在那无穷无尽的黑暗物质之上！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恐怖轰鸣在这一刻爆发，那漆黑的屋子好似遭受恐怖的动荡一般，颤抖起来！
但很快。
金银二色的洪流便已经被其完全消解和吞噬，消失无踪！
余琛死死的盯着这一切。
长吐出一口浊气！
此时此刻，他拥有十七枚古老者的位格，可以算得上是伟大存在之下的最强生命。
可即便如此，这样的他施展出来的本源时间之道和本源空间之道，仍然无法伤到对方分毫——唯一能够让人有所欣慰的就是，至少不再如同泥流入海那般毫无波澜。
无论是他上一次来挑战天敌，还是一位古老者慷慨就义，先前的手段都没有对眼前的天敌存在造成任何一丝的“伤害”。
而现在，至少让那团恐怖的漆黑物质动荡了几分！
虽然一击不成，可余琛心头却升起一股希望。
这本就是他试探性的一击，为的就是验证一件事情。
即——哪怕是时间之道与空间之道这样低规格的力量，也有伤害到天敌的可能性！
这是先前余琛和古老者们都无比担忧的一件事——如果按照时空乱海的规则，低位格的一切都无法影响到高位格的事物，那他们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胜算。
但现在不一样了。
余琛通过验证知晓了哪怕是本源时间与空间的力量，也能够对天敌存在造成影响！
只不过，眼前的力量还不够强大罢了！
于是，一次试探以后，余琛深吸一口气，双手猛然摊开！
时空领域！
那一刻，属于他的时空领域瞬间张开！
——这在后世的余琛早就领悟了的手段，这记忆片段当中的余琛却是在成为古老者之后才将其领悟和施展！
但不重要了。
此时此刻他的时空领域，早已经达到了无比恐怖的程度！
根本不在如同后世的余琛施展那样，天穹为时，大地为空。
而是化作一片无穷无尽的恐怖空间，无法形容其数量的时间与空间的乱流在其中浩荡翻涌！
而那无穷无尽的时空乱流当中，碰撞翻飞之间，竟然有无尽的时空漩涡形成！
在那时空漩